可以任由翱翔的翅膀,他要用這雙翅膀在人間尋找公主那顆金子般的心。
“這個寓言你也是知道的,對不?”上官姿嬈將雙手蓋在一起,讓人很難知道里面是否真的捧著一隻愛情蝶。
上官姿嬈與昂澤站得很近很近,她能清楚注視著上嘴唇偏短的李昂澤。擁有這樣唇形的人從來都是非常孤傲而冷漠的,在易經相學中,這般長相之人均會活得很遺憾,半路夭折是他們無可逃避的命運。
但她不在乎,上官姿嬈不在乎。
李昂澤沒有回答上官姿嬈的問話,只淡淡的問一句,寓言說:“只有心中有愛情的人才會看得見愛情蝶,是真的麼?”
一抹脂紅飛過臉頰,上官姿嬈卻輕輕的點一下頭,她希望李昂澤問的是她,問她心裡是不是有了愛情。
李昂澤便無意繼續追問,他明白了面前的姿嬈的心思,可是她心裡裝著的是誰這與他又有何相干呢!他的病是活不長的,上天還會給他機會可以去關心和愛人嗎?
“昂澤哥哥,為何不問我心裡藏著誰!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我嗎?”
李昂澤邁步向前,仰望藍天深深吸一口氣,裝作沒有聽見姿嬈的詢問忽然轉變話題道:“姿嬈,你已出來許多時日,姻伯母她們一定十分掛念,明日你就回五原去吧!”
“你讓我回去。。。那。。。那你怎麼辦?”
李昂澤背過身去,答道:“我該去找我哥了。”
姿嬈要陪你一起去找。
李昂澤的身體在陽關下有一絲顫慄,他未能作答,徑直往帳篷走去。
上官姿嬈默默跟隨其後,將手中的蚱蜢悄悄放掉,她的心裡揣了一團亂麻,本來是想借助捕捉到愛情蝶向他標###跡的,可他怎麼就偏偏在節骨眼上聽不見呢?尋思著:“昂澤哥哥並不笨啊!他應該明白我的心。”
上官姿嬈悶悶不樂的呆在自己的帳篷屋,想著:“心中的愛可以鼓起勇氣說出一遍,厚顏無恥的借用愛情蝶來向他表白,這就已經足夠,若要再去與他明說,她的心會痛,會覺得自己如母親說的那樣,是一個不知矜持且隨意的女子,她希望他能來找她,畢竟她們如今的距離近得只相隔一層篷布,如果他也能和她一樣的喜歡她,他想好了應該會來到她的蓬屋的。”
姿嬈做好耐心等待的準備,即便如此,丘位元的愛神之箭還是無法射中對方的心臟,等待就似那開了荒縱情瘋長的野草,只在心中恣意蔓延,她從中午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明,沒有靠攏的心即使近得兩面相向也會無緣言愛,姿嬈的心在失望中反而越來越通透和明晰,越是盼不來越是會思念。
等了一天一夜的姿嬈一早起來,她將丫鬟琴真備好的早點和湯藥如常送到隔壁。當她掀開那面篷布之時,李昂澤竟然不在,姿嬈便讓丫頭去草原上找,看他是否因為身體好轉晨起後出去踏青了。
琴真出去許久才回,告知方圓之內根本看不見一個人影,莫說尋得見昂澤少爺。
姿嬈目視李昂澤的房間,他的衣物及用具一樣不剩,###事情嚴重,淚珠兒便似透明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真兒,是我嚇跑了昂澤哥哥!不該這般快就向他表白,嗚嗚~~如今,他帶著生病的身體會跑到那裡去啊?”
琴真先是一驚,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說小姐不該,畢竟裝在心裡的話遲早是要說的,也許自打算營救昂澤少爺那天起,小姐的心就有些萌動了。便安慰上官姿嬈道:
“小姐,你讓昂澤少爺和我們呆在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整天連個人花花也見不著,他心裡又擔心著他的哥哥,走了也是正常的呀!”
琴真之話多少有些奏效。上官姿嬈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問道:
“真兒,昂澤哥哥真的不是因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