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纓,你這是野餐還是釣魚啊?”
“你嚐嚐這個例子,又粉又甜,水煮的,不上火。”蘇櫻剝了顆栗子放進老爸的嘴裡。
“你呀,都嫁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蘇建明被女兒依偎著,雖是嗔怪,但心中卻很是歡喜。
蘇櫻不答話,只是笑,很久沒有這樣和老爸膩在一起撒嬌了,從小到大,父親給她的印象總是威嚴,不苟言笑的,直到父親病了,倦了,她才發現原來父親並不是鋼澆鐵鑄的,也和普通人一樣又脆弱的時候,和父親的關係也逐漸親近了起來。
一直到中午,蘇建明才釣上了兩條小魚,和蘇櫻拎著水桶回家,滿臉的悠然自得。
“折騰了一上午就釣了這麼兩條小魚啊?”蘇媽媽看著水桶,哈哈大笑起來。
蘇建明也不著惱,“你們今天上午的戰況如何?”
“今天老張是大贏家,我們散架輸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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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你們叫出去拿魚竿的時候,林達替了他兩把,被我們一頓痛宰,結果他一回來又全贏回來了,你說他旺不旺?”
“哎呦,下午可不能再打了,一直老這麼窩在那兒,我腰痠脖子疼的,下午還是得出去轉轉。”
“就是,我們是 來村裡農家樂的,你們卻安排我們在家裡打牌。”
“這不是怕你們累著嘛,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在家打牌放鬆放鬆嘛。”蘇櫻陪著笑。
父母們都是閒不下來的,下地幹活,餵豬放鴨,做起來比小倆口還像樣。
他們對養殖場那些竹鼠、孔雀這些奇怪的動物都聽感興趣的,尤其是蘇建明看到鷓鴣那麼好養,心裡還真動了心思。
蘇建明在家裡已經養了不少鳥了,要再添一組鷓鴣,蘇媽媽可不樂意了,畢竟城市裡單元房,衛生不好打理,鳥叫還影響鄰居呢。
“你這閣樓不錯,趕明兒老爸去花鳥魚市場給你淘一組信鴿過來樣。”蘇建明看閣樓上的鴿籠還空著不少就提議道。
蘇櫻自然拍手叫好,她老早就存著這心思了,“到時候你得過來教我啊,我可不會馴鴿子,鴿子不比錦鯉那兒喂點吃的就行。”
“為什麼啊?你們怎麼不多喂點東西給它們?”
“不是喂得不夠啊,每次扔下去,有幾條總是搶得特別快,那幾條體弱的搶不過它們,惡性迴圈,每次都搶不到東西吃,越來越瘦,現在看上去瘦的就像非洲難民錦鯉,難看死嘍。”
“對了,你這次回去帶幾盆花回去吧,你也看到我這小花園的話多得很。”蘇櫻笑道,老爸就是喜歡花鳥魚蟲,不過愛好是愛好,水平的確有限,除了吊蘭之類的綠植種得還不賴以外,其他的就乏善可陳了。
蘇建明很是猶豫,蘇櫻這幾株菊花開得確實很好,若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可是菊花很容易生蟲啊,我們家以前不也有好幾株,結果都長蚜蟲死了。”
“沒事兒,我這幾株從來都沒長過蟲,你拿回去如果有蟲子了再給我,我包治百病。”蘇櫻信心滿滿地說。
“從來不長蟲?”蘇建明懷疑地看著她,“不會是噴了農藥吧?”
蘇家明傻了眼,“你打算用這些菊花做酒?”忍不住又敲了蘇櫻一記,“見過奢侈的,沒見過這麼奢侈的,食用的菊花都是用藥菊,誰像你會這麼好的觀賞菊。”
“不吃就不吃唄,打我幹嘛,”蘇櫻哀怨地揉著頭,“我種了白菊花和黃菊花,那是正宗的藥菊,總可以吃吧,中午準備煮菊花粥喝呢。”
中秋一共只有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特別是兩位媽媽特別依依不捨,好不容易和孩子在一起呆幾天,又要回去了,蘇媽媽的眼圈都紅了,蘇櫻賭咒發誓會經常回去看她,才把她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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