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府志》中有這樣記載:“山茶譜有二十八品,最名貴者有花瓣如菊,曾出無窮之童子面。”可以說,童子面是當今中國享有最高知名度的茶花,有王者風範的恨天高恐怕也難以望其項背。
與恨天高一樣,童子面的外形獨特,與其它茶花品種區別很大,在不開花時也非常容易辨認,在茶花愛好者甚至一般老百姓中口碑最好,與恨天高一道被公認為“雲南茶花中的硬通貨”。加上繁殖不易,市場供應量有限,童子面的價格一直穩中有升,是投資收藏世界名優茶花不可或缺的雲南茶花品種。
“都是名品,委實教人難做決斷啊。”袁翰林嘆了口氣,和鄭基慶低聲商量著。
蘇纓也不想偷聽,走到一邊和蘇蘇玩了起來,心裡暗暗琢磨,看這架勢是象選一株最名貴的送人,這個人的身份肯定很高,莫非是什麼中央領導?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心裡也覺得好笑,反正也管不到她頭上來,倒也不象去可以巴結討好,這官場上的水渾著呢。
“擺了,這株十八學士我是看重了,要把它送去我還捨不得呢。”
“袁兄此言正合我意,不然我們另選幾株蘭花過去?”
“行,這就你做主吧,花草之道你比我精透過了,我今天純粹是來長見識的。”袁翰林爽朗地笑道。
“我這哪有精通啊?”鄭基慶搖頭苦笑,“水平和你也就差不多,本來是想喊老曹過來陪我挑的,結果他女兒在美國生孩子,他探親去了,這一去起碼得一兩個月。”
“老曹就是個雜家,如果說挑蘭花,還是老許專業一些。”
“老許,”鄭基慶略一停頓,呵呵乾笑了兩聲。
袁翰林看了他一眼,輕輕搖搖頭。
蘇纓坐在一旁的鞦韆上,也不多摻和,見他們左挑右選的耗了不少時間,自己在一邊也是無聊,進屋端了一盤柿餅出來。
鄭基慶正蹲在地上專心挑選蘭花呢,擺擺手表示不吃。
袁翰林見這柿餅果型美觀,色澤鮮豔,上面一層淡淡的白霜,特別勾人食慾,忍不住也伸手拿了一塊。
“真甜,”才咬了一口,袁翰林就忍不住讚道,這柿餅個大皮薄、肉厚無核,甘柔如綿,肉紅透明,清甜芳香。
“這是我自己做的,這柿子還挺不錯的吧。”蘇纓自豪地說。
“看不出啊,城裡長大的孩子也會做柿餅。”袁翰林吃完一塊,又伸手拿了一塊。
“剛開始啥也不會,多學學就會了。”
“不錯,年輕人就是要這樣多學一點,現在城裡的孩子都吃不了苦,我就覺得應該讓他們到農村鍛鍊鍛鍊。”
蘇纓和袁翰林邊吃邊聊,鄭基慶則一邊蹲得雙腿發麻,站起身子來想活動活動,結果只覺得雙眼發黑,站都站不穩了。
蘇纓趕緊過去扶了一把,總算沒摔倒。
“老了,真是不重用,才蹲了一會兒。”鄭基慶到葡萄架下的椅子邊坐下。
“蹲久了是這樣的,站起來的時候腦袋供血不足,很容易眩暈的,別說您年紀大了,我也經常這樣。”蘇纓笑著說,剛說完才發現最近身體不錯,很久沒有頭暈了。
“來,吃個柿餅緩緩。”袁翰林遞了塊柿餅給正及其,他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塊了,覺得這柿餅甜而不膩,讓人停不了口。
蘇纓進屋又端了些紅棗、板栗、核桃之類的幹過,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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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先生不用著急,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吃點電信,中午就在我這裡吃頓便飯再走吧。”
時間是早了,這時候趕回去也來不及吃午飯了,正及其和袁翰林對看了一眼,都微微點頭。
“既然如此,就叨嘮了。”鄭基慶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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