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前輕輕揉捏,還有、還有,怎麼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阿沅……”宇文極覺得自己像是要燃燒起來,顧不得竹椅吱吱呀呀,只顧摟著她反覆的親吻,唇、舌,臉頰,眼睛,額頭,每一處都讓自己無比留戀,“我……,只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一輩子都做這種羞羞的事?下流的傢伙。
慕容沅推不開他,微微著惱,特別是下面漸漸多出來的傢伙,硬。梆。梆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呸呸,男人怎麼都這麼下流!腦海中,忽然又劃過一副畫面,那個冷峻霸道的人將自己壓在床上,還……,脫了自己的衣服!!
忽地面色一變。
終於想起那張面龐屬於誰,不正是……,在高臺上同樣求娶自己的端木雍容嗎?仔細一想,很快便確認了猜想沒錯,那張面龐正是屬於他!可是端木雍容跟自己有什麼交集?不不不,自己怎麼會和他親熱呢,太荒唐了。
“阿沅?”宇文極對男女之事很是生疏,一面滿足,一面不忘觀察她的表情,見她臉色難看,趕忙停下動作,“是我弄疼你了麼?”又疑惑,自己沒做什麼粗魯的事啊。
慕容沅蹙了蹙眉,“你起來。”
雖然宇文極脾氣很不好,但是她就是他的命門,眼下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不敢繼續造次,當即爬了起來,“你別生氣,我只是很想你。”
慕容沅的腦子不太清醒,但還有些理智,明白自己的迷惑不能對宇文極說,要是他知道自己想著別的男人,又該炸毛了。見他惶惶不安,反倒不好意思,“沒事,就是你太重了,壓著我了。”
宇文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臉紅紅道:“要不……,我躺在下面?”
慕容沅狠狠瞪他,沒好氣道:“除了這事兒,你就再不能想一點別的了?!”起身回了屋子,怕再被宇文極厚著臉皮纏上,沒敢去床上臥著,而是坐在書案前寫字。一面抄著詩詞,一面繼續琢磨,真是奇了怪了,怎麼兩次和宇文極接吻,自己都會想起端木雍容呢?而且那些畫面還很真實,彷彿真的曾經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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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了,甘河城外高臺的一幕還是記憶猶新。
端木雍容用手撥著御案上的奏摺,心思飄飄忽忽,想起那個嬌小的身影,這一生唯一的一次動情,就那樣的夭折了。她對自己視而不見,眼裡連一絲愧疚都沒有,真是狠心絕情,反倒是自己這個大男人拿不起、放不下,牽腸掛肚到如今,真是可笑!
“皇上。”聶鳳翔在門口請了安進來,“那個……,大夥兒讓臣來說個事兒。”他在軍營裡面混慣了,官腔還不標準,不過跟龍椅上的皇帝有過命交情,倒也不必太在乎,只要大的規矩不錯就行。
“又是那件事?”端木雍容挑眉問道。
“是。”聶鳳翔硬著頭皮,把眾人商量好的說詞一氣兒說了,“皇上今年二十八歲,眼看就要將近而立之年,卻還沒有皇后,更無子嗣,這件事確實說不過去。”從前是惦記這沁水公主,現今她都已經嫁了人,不相干了,“大夥兒挑選了一下,覺得程家的三小姐和馮家的大小姐都不錯,皇上你挑一個喜歡的,好早點把立後的事定下來。”
挑一個喜歡的?端木雍容輕聲嘲笑,自己喜歡的,已經嫁給別人了。
三年約定終成空。
“皇上……”
“行了。”端木雍容冷然打斷,起身道:“不要囉嗦,朕會考慮的。”他不帶太監和宮人,自己出了大殿,往寢宮內去躲一躲清淨。
大秦的皇宮是西羌舊址改修的,基本上沒怎麼動。因為西羌皇帝好享樂圖安逸,雖然國不怎麼大,兵力不怎麼強,皇宮倒是修得富麗堂皇,絲毫不比燕國皇室和東羌皇室差,偌大的後宮,卻是一個主子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