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撫上了那白皙的大腿;輕輕地摸啊摸。
宋菲菲沒有阻止;反而飛過去一個似嗔似笑的媚眼;雙手緊緊地握住傅剛的胳膊;高聳的胸脯更緊貼;還輕輕地蹭啊蹭。
宋菲菲對自己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傅剛不僅長得一表人才;還年輕有為;三十幾歲就已經是副市長;有一個常務副省長的叔叔和實力強勁的家族站在背後;前途無量啊。
唯一遺憾的是傅剛已經結婚了;而且還生有一個女兒。可這又怎麼樣?就像姨媽戚元媛說的一樣;沒有付出怎麼會有收穫呢?女人;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不趁著年輕資本充足的時候多積累;難道還要等人老珠黃了再去奮鬥。做男人背後的女人;默默奉獻;等他有所成就了;自己也成了黃臉婆;搞不好就被別的女人把苦熬得來的果實給摘走了。自己可沒有那麼高的境界;放著“短期投機”的捷徑不走;去做那沒有保障的“長期投資”。而且宋菲菲不僅心高也氣傲;對自己充滿了信心。這不;傅剛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魂不守舍了。首都那個黃臉婆是正室又如何?自己又不是沒有逆襲扶正的可能
坐在前面開車和副駕駛位的是傅剛兩位“好友”;一位是潭州市副市長楊秀成的兒子楊天寶。一位是省zhèng ;fǔ副秘書長譚雙的兒子譚鹿。
兩人從後視鏡看到傅剛和宋菲菲兩人那曖昧的小動作;不由相視一笑。
傅剛看到了兩人笑意;身子正了正;開口說道:“阿寶。小鹿;最近潭州有什麼新聞?”這兩位的父親是他叔叔籠絡的干將;他也不好太冷落兩人。不過他的右手卻是沒有收回來;還在那“羊脂玉”上輕輕地動著。
“現在潭州最大的新聞是省財政廳的老吳把你們朗州市撥款給截了;就是那個叫蘇望的縣長。他不是很牛嗎?還不是被老吳給弄得沒脾氣了。”譚鹿笑呵呵地說道。
傅剛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這時聽見了;不由鼻子一哼。“這個蘇望;自以為有幾個長輩寵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以為現在荊南使是以前?”
宋菲菲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心頭泛起種種滋味;不由問道:“這個蘇望怎麼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個蘇望;眼睛就只知道盯著渠江那一畝三分地。你有本事去要錢;怎麼不知道先為省裡排憂解難?他渠江縣搞建設缺錢。省裡搞建設就不缺錢了?到底是他渠江縣的工作重要;還是省裡的工作重要?”
傅剛不屑地批評道;那口氣彷彿化身為他叔叔了。這時的他已經忘記蘇望現在的級別只是一個小小的正處級;就算是想為省裡排憂解難還不夠格。
“傅市長說得極是”
“還是傅市長有水平;站得高看得遠。”
楊、譚二人立即送上滾滾馬屁。
傅剛頭揚得更高了。那神情彷彿在說;蘇望這種角sè;我都不屑再多說他一句。
聊了幾句;楊天寶遲疑地問道:“傅市長。傅副省長什麼時候從首都回來?”
傅xìng又被zhōng ;yāng叫到首都去挨訓;內情非常機密。一般人都不大清楚。不過暗地裡隱約有傳聞;說傅xìng這次有麻煩了。楊天寶才不管傅xìng有什麼麻煩。他關心的是傅xìng曾經向他父親許諾過;幫他進入潭州市常委班子。聽說再過幾天要開省常委會了;好像裡面有討論人事調整的議程。傅xìng要是再不回來;他父親可就要又錯過這一程了。
“我昨天才跟我叔叔透過電話;他週一就回來。你放心了;趕得上省常委會的。不過阿寶;聽我叔叔說;覃副書記和李書記對你父親有寫法;對他進市常委會不是很贊同啊。”
“傅市長;這哪有什麼看法。只不過是前段時間;因為勞動路擴建的事情;李書記說了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