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小腰扭起來別提有多帶勁了,季總若是不要她了,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得試試……” 聞言,傅雲謙搖晃酒杯的手突然頓了頓,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杯身,嘴角依舊揚著笑容,眼神落在剛才說這話的男人身上。 腦中卻已經深深的刻好了這人的模樣,他已經想好了明天眼前的這個男人該怎麼死了。 拋開莫莫的閨蜜不說,沈如歌更是阿宴心愛的女人,雖然從前和她不對付,可也輪不到這些人隨意的討論。 他知道這人,溫家最不成器的一個兒子,仗著家裡整日裡只知道吃喝嫖賭。 可若是他沒記錯,溫氏最近好像面臨著巨大的金融危機,他居然還敢在外頭這樣的猖狂,是……想死嗎? 不知何時,傅雲謙手中的酒杯已經飛到了男人的額頭上,額頭瞬間裂出一道口子,血遍佈整張臉。 男人還在震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傅雲謙的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笑意,眼神嗜血道,“不歸你們打聽的就不要打聽,不該你們惦記的人就不要惦記,否則怎麼死的你們都不知道。” 眾人都不敢多說什麼,傅雲謙眼神陰鷙的掃了眾人一眼,而後邁開步子又回到季向宴身旁。 季向宴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身旁的男人彷彿又回到了那七年間,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陪著他喝。 酒精對他而言是個好東西,只要醉了就能忘掉憂愁,卻不是醒後愁更愁。 不知是不是醉了,男人語氣漂浮道,“老傅,逸,他居然一直惦記著沈如歌……”喜歡季總的小嬌妻跳海了()季總的小嬌妻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