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多,而現在因為覺得勝券在握,又被南楚的表演激起了一股子邪火,便沒有那麼多理智和顧忌了,張口就道:“不然你以為呢?南楚,你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但是別把我當傻子,如果不是你當初橫插一腳,我現在都已經跟志龍結婚了,你還想做權太太?簡直做夢!”
“我做夢?做夢的是你才對吧!”南楚也一反平時的好脾氣,跟水原希子針鋒相對起來,“志龍跟你從來沒有交集,就算沒有我,他要結婚,也不可能找你,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權太太這個位置非你莫屬?”
“跟我沒交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我跟他從零九年就認識了,在一起那麼久,他答應退伍後就和我結婚的,他答應過我退伍後第一件事就是公開關係的,如果不是你勾引他,我們早就結婚了,南楚,你還敢說我們沒交集,你真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南楚眼神閃爍了幾下,沒有和水原希子對視,擺明了一副心虛的樣子,卻強自淡定的說:“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明白?對啊,你當然不明白,當年不就是仗著這張無辜可憐的小臉把志龍從我手上搶過去的嗎?你要是真的明白,又怎麼會插手別人十多年的感情!”水原希子臉色一冷,聲音忽然壓低了,顯得陰冷恐怖,“欠下的債,是時候該還了,你以前怎麼對我,現在,我統統加倍回報給你,一件不留,你以為我只是為了你權太太的身份?那你就太天真了,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你在韓國待不下去,永遠別想再回來!”
南楚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往後退了一步:“你,你還想幹什麼?”
“瞧你這可憐的小模樣。”水原希子嗤笑,語氣堪稱溫柔,臉上的表情卻越發陰狠,形成鮮明的對比,在這麼空寂的夜晚,有種冷到骨子裡的陰森,“也罷,既然如此,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多可悲?”
“殺,殺人是要犯法的。”
“殺人?”水原希子不屑的嗤笑,“就憑你?別髒了我的手吧,我可不想殺了你還要賠上自己的後半輩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首先,你應該很喜歡自己權太太的身份吧?你不是一直想證明自己的能力麼,那就試試如果你不是權太太,看大家還會不會買你的單,看看你主持的節目,還會不會有收視率——哦,對了,這個應該看不到,我想SBS不會這麼傻,還會重用一個已經擺明了毫無價值的人吧?你引以為豪的身份,事業,和地位,當這些東西一件件離你而去的時候,曾經那些仰望你的人都可以隨便把你踩在腳底的時候……”水原希子說著,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好像非常期待這一幕的到來,南楚這回是真的有點冷了,因為水原希子的眼神漸漸移到她的肚子上,讓她感覺到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意,咬牙道,“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這都是拜你所賜!”水原希子說到激動之處,臉色漸漸變得癲狂,“你放心,你加諸於我身上的痛苦,我都會十倍百倍的回報過來!”
“簡直是無稽之談!”南楚收起了臉上的害怕,冷哼道,“什麼拜我所賜?什麼痛苦?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上哪去對你做那些事?!”
“別給我裝——”
“別說你跟志龍怎麼怎麼樣!”南楚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志龍跟誰有關係跟誰沒關係,難道我還會不清楚?估計他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什麼十幾年的感情?臆想出來的東西你也好意思說?白日做夢到你這種地步還理所當然的人,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水原希子有那麼一秒的確被南楚激怒了,但她心機不會這麼淺,看到南楚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表現,瞬間就懂了,收起臉上的憤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笑道:“你不用試圖激怒我,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