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含笑道:“石大人跟我來吧。”說完吩咐甲兵招呼石頭的隨行人員,帶尚烏等人去吃飯休息。
石頭隨著小玉來到一個獨門獨院,院內有一座二層的木造小樓。一進院中,小玉立刻回身跪下嬌聲恭拜道:“奴婢小玉叩見靈皇陛下。”
石頭含笑伸手扶起她,目凝她那張白玉似的秀美嬌顏,小玉羞怯的臉兒飛上了紅暈,緊張的身子微顫著,美目眸波似惶似喜。
石頭忽見小玉的左頰上明顯的有一塊手指印浮腫,他一怔,皺眉道:“小玉,阿雪最近是不是很易生氣呀。”
小玉一驚,臉兒轉瞬蒼白了,惶恐道:“沒有,妃主她最近身體不適,病了數日。”
石頭凝視著她,小玉惶恐的垂首道:“陛下,您進樓吧。”
石頭默然點點頭,移步向小樓門走去,小玉搶前數步推開樓門,嬌喊道:“妃主,是靈皇陛下駕到了。”
石頭走進了樓內,見門內是一個小廳,左右木牆上各有一門緊閉。左側還有一木階樓梯通向二樓,整體來說這裡自然樸實,遠不如城裡樓閣大氣華麗。
樓梯‘嗒吱’一聲,石頭仰首看去,只見一身妃裝的雪妃走了下來,那張迷人的絕姿嬌顏滿是意外的驚喜神情,一雙美目向下凝視著。
石頭的心兒一跳,伸手取下面具目視著雪妃,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雪妃飄飄若仙的奔下了樓梯,撲到石頭面前跪下顫音嬌道:“臣妃恭迎陛下。”
石頭伸手扶起她,凝視著她那張令他心動的玉顏。他看見雪妃憔悴了一些,美目明顯的有些紅眼邊。
“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石頭柔聲問道。
雪妃美靨微變,垂首細聲道:“臣妃到了這裡不大習慣,心情是差些。”
石頭搖搖頭,輕嘆道:“你連小玉都打,說明你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壞,是不是在怨我沒給你高一些的封賜。”
雪妃猛的抬起頭,神情驚駭的看著石頭,石頭面色平靜的回視著。小玉嬌靨慘變,立刻跪下惶恐道:“陛下,妃主沒有怨您,是奴婢做錯了事才被打的,妃主己向奴婢致過歉了。”
石頭沒理會,依舊平靜的看著雪妃。雪妃嬌靨數變,欲言又止。石頭搖頭道:“你是我的妃子,泰祿是我倚重的大臣,他向你求助,你竟不肯幫他,這五百人對你那麼重要嗎?”
雪妃臉色蒼白起來,美目黯然無神。苦澀道:“陛下認為我還有什麼?我的大部分財富都給了西妃主,我的身份現在只是個低等妃子,以後皇后王后,皇妃貴妃們一句話,我就得象奴隸似的去叩見服侍。”
石頭冷道:“你即然知道這些,難道不明白這五百人隨時都會不屬於你嗎?”
雪妃神情慘然道:“我心裡明白,可這五百人是我最後的自尊。陛下應該知道的,臣妃寧肯死了,也不會為活著做一個屈辱玩物。”
石頭凝視著她,片刻後閉目伸臂擁抱了她,柔和道:“阿雪,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很喜歡你的,不會讓你受什麼委屈的。”
雪妃抱偎著石頭,苦澀的泣道:“你是人王,就算喜歡我,你能保護我一生嗎?你日後去了上國,我頭上一群尊貴的女人,她們任意一位都能對我呼來喝去,你知不知道我與雲妍皇后以前是有怨的,她隨時都能貶我做奴隸的。陛下,我不奢求再做貴妃,能做上皇封妃安寧的生活下去就知足了,可陛下一點也不為我著想,我能不怨你嗎。”說完己是傷心的痛哭起來。
石頭拍拍她的軟背,輕嘆道:“阿雪,我能不為你著想嗎。雲妍向我提請了妃位人屬,我一看皇妃位,兩個貴妃位,六個皇封妃位全滿了,而且全都有理由封賜。我當初本想封你做貴妃的,可又冒出個大唐國郡主,我也沒有辦法呀。”
雪妃泣聲漸止,幽嘆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