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茶就涼啊?好歹人也跟了你一陣子——我聽說她病了有幾天了。你不是不知道吧?不親自去,慰問下也是應該的吧?”
“就因為你這麼個憐香惜玉的脾氣,才每回都弄出些拖泥帶水的事兒來。要是有情有義的,那就該打著明媒正娶的譜兒。要是各取所需,那就好合好散!要不然成了什麼?再說了,快別逗了,就憑董哥?你問問Jessica試用了之後,倒貼願意不願意?”說話的是平時不太在一起玩兒的朱平雷。板著臉,把一通很不像樣的話四平正眼的說出來,愣是像說笑話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更不像樣,惹的幾個人頓時笑的手裡的牌都散了。董亞寧本來是毫無講笑的心緒,聽到這兒也笑罵了一句。
“哦,這就是用著好,這會兒才病呢?”葉崇巖悶聲笑著。
“嗯,相思病。”朱平雷笑道。
“我看你們是活夠了。”董亞寧罵道。
“得了得了,別說了。真不像話。”佟金戈擺手。
朱平雷仍是一本正經的說:“找個妞兒是容易,可你們老幾位還別嫌我話兒糙,MD,現如今找個清湯掛麵兒的換口味都難。還有,那一個個整的那臉,拿眼一瞅就軟了,誰還有胃口!”
董亞寧手裡的煙照著朱平雷就戳過來了,紅彤彤的菸頭,冒著青煙。朱平雷倒也不躲閃,臉迎著菸頭就上來了,直問著董亞寧道:“你說是不是吧?是不是吧?拎一個出來就是黃金比例魔鬼身材,看著看著就懷念那些年裡,有那麼個把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丫頭,多水靈多滋潤。這可惜了那會兒,倒是見天兒的惦記著找bo霸打pao。”
一桌子幾個人到這會兒都笑翻了,點著朱平雷直罵。
“罵我幹嘛?你們不是啊?那失敬、失敬了哥哥們!”朱平雷嘶嘶的吸著涼氣,“奇了!你們今兒合起來裝正經人?都是什麼好物件兒呢——我告兒你們說啊,我可……和了!拿錢、拿錢!”他一把推倒牌,笑嘻嘻的。
桌上洗牌的洗牌,罵人的罵人,笑出了一團喜氣。
董亞寧依舊站著,四周圍的笑聲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他盯著金戈的牌,抽菸。臉色倒是越來越和緩了似的,並不跟剛剛進來時候那麼陰鬱。
金戈和崇巖交換了個眼色,問:“董哥你來唄?我換把手。”
董亞寧說:“今兒不動手。你們打你們的,我看會兒就算。”
“我剛不是開玩笑的,給你找倆妞兒嘛?”葉崇巖問。
“你TM欠你哥抽你了吧?”董亞寧似笑非笑的。
“我哥再不為這個抽我。”崇巖笑笑,“他才不是那假道學呢。自來不攔著別人高樂。”他說著就拿電話,被董亞寧按了下。
“沒心情。”董亞寧說。
朱平雷哈哈一笑。
董亞寧細長的眼睛斜了平雷一眼。平雷繼續笑著,對著他拱了拱手。
季家同笑說“雷子你別招他,這幾天他火兒大著呢”,轉過來問亞寧:“明兒我們家那喜面兒你去不去吃?”見亞寧在倒酒,說了句給我一杯。
“請了他了,他嚷嚷說不去。”佟金戈替亞寧回答。笑吟吟的,“彆扭勁兒的。禮都隨了,你不去吃回來?”
董亞寧正在倒酒,聽他們奚落他,轉著酒杯說:“拉倒吧,回頭再給你哥添堵。”自飲了一杯,放一杯在家同手邊。
“這都什麼話啊!再說現如今什麼能堵住他呀?”金戈笑著,“連我們都樂的飛飛的了。長孫都有了,以後可勁兒的玩兒吧,甭擔心佟家無後了。最逗的是我們家老爺子,包括大伯他們,原來嘴上可都說著生兒生女都一樣,這一有了男孩兒,可瞧出來不一樣,樂的呀!”
七嘴八舌的,都在笑。說是不大一樣。
金戈又問亞寧:“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