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球室內有八間玻璃電球房。雷貝殼一眼找到鍾慧珺所在的四號屋,看到裡面的情形,立時暗怒。原因很簡單,屋裡正進行二對二比賽,一方是鍾慧珺和同樣的小個女生,另一個卻是兩個青年男子!
電球遊戲直接擊中對方很難,更多依靠超強彈力製造出的防不勝防的反彈球。這裡技巧很重要,但男人體能和速度上的優勢仍非常明顯。屋中的比賽根本就是以強欺弱,豈能不讓雷貝殼生氣。
事實也是如此,面對兩個技巧和身體都佔優的男子,鍾慧珺和夥伴攻少守多,且儘量多持球,甚至不惜被扣分。旁邊觀眾席上有五個青年男女不斷地大呼小叫。看打扮,都是男穿耳女穿鼻的混子太妹。聽動靜,都在挖苦辱罵受窘的鐘慧珺一方。
從滿口髒字的小太妹嘴裡,知道了鍾慧珺的夥伴名字,宮秋嘉。當然,與之相伴的是女表子和F打頭四字英文之類的髒話。
雷貝殼聽過更不爽。上次在家裡,鍾美人只要弟弟不要親孃,盡心服侍,絕不“浪費”,多麼完美的貼身小棉襖啊。有首詩寫得好,詩云:
求包養,會暖床,
身材嬌小爆·乳·娘!
聲音甜美技術強,
哪怕官人色如狼,
不到天亮不起床!
這正是真實的寫照。雷貝殼絕不許自家寶貝受欺,直接來到四號屋前,猛敲鋼化玻璃牆。
鍾慧珺扭頭髮現大叔抵達,頓時露出驚喜的笑容,直接打出認輸的手勢,拉著隊友趕緊逃離。電球的電流雖不能傷害人體,但承受多了絕不好受。
電球屋裡的人想抗議,卻留意到這一局的時間馬上就到,張開的嘴又閉上。
鍾慧珺從玻璃房中出來,脫去頭盔,不及去拭額頭的汗水,嬌聲叫嚷道:“大叔,來得好慢啊。”
雷貝殼輕輕地去抹鍾慧珺臉上的汗水,說道:“慢歸慢,沒遲到就行。”
鍾慧珺任由粗糙的大手撫過嬌嫩的臉蛋。在那一瞬間,首先體味的不是情人之愛,而是感覺有一種父愛在徜徉。這種感覺是那樣的溫暖,令她無比的懷念,或者說是希冀。
對方小青年看到這溫馨一幕,頓時吹起口哨。有人嘲諷地道:“把家長喊來了,我好怕怕哦。”有人囂張地道:“這位大叔哪裡來的啊,我們欺負你家閨女了,要不要報警啊。”
雷貝殼沒有反唇相譏,直接斜瞥一眼,放出凜冽的寒氣。死在他手上的人,絕對在三位數以上。對一個殺人如麻的強者,自會生出一種無法模仿,難以抹去,不可能忽視,極難壓制的戾氣或者是殺氣。這種殺氣只需洩露一絲意思,足以令那些溫室的花朵噤若寒蟬。
這些小混混雖向來好勇鬥狠,拿人命不當回事,但沒真正見過幾次血,而且還多是一時之勇,事後害怕不止。真面臨血腥壓力,立刻麻爪。幸而雷貝殼的殺意只短暫洩露,很快消失。混混們方恢復正常,但也無法像適才那樣輕鬆,諷刺挑釁的話通通憋死在腹中。
雷貝殼此行目的已變成為老闆的女兒,長期ons物件兼準老婆候選撐場子,所以需要隱藏自己,用鍾慧珺的路子解決問題。適才的手段不過是一個小教訓,接著挑明身份,道:“我不是長輩,慧珺是我的女人。”
鍾慧珺看到對方驚訝和懷疑的反應,嘻嘻一笑,直接攬住雷貝殼的脖頸,表演了一場溼吻。
這番熟練的互動立時打消對方的疑慮,而且無形中令他們放鬆。馬子被欺負,喊男人找回場子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他們此行實際也是如此。這種時刻,他們選擇性遺忘雷貝殼適才的嚇人眼神。立刻有人冒出,叫道:“你要接著?”
“怎麼,有意見!”雷貝殼的話音平平淡淡,不見一絲適才的殺氣。
對面的混合們可不知道“終極兇器”此時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