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輕哼一聲:“他總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侯亮平無奈地說:“陳陽,我也在努力改變,你得給我時間。”
祁同偉看著他們,心裡想著自己的煩心事,說:“你們倆這情況比起我來,還算是好的了。我現在是家裡的矛盾解決不了,工作上也一堆煩心事。”
侯亮平給祁同偉倒了一杯酒:“同偉,先不說我們的事了。你說說你在工作上遇到什麼麻煩了?說不定我們能給你出出主意。”祁同偉喝了一口酒,開始傾訴在工作中遇到的人際關係複雜、晉升壓力大等問題。
陳陽聽了後說:“同偉,職場上就是這樣,你得學會周旋。就像你現在處理家庭問題一樣,不能太強硬。”祁同偉無奈地說:“我在村裡一直被人尊重,要是孩子姓梁,別人會怎麼看我?”
侯亮平說:“你不能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孩子是你的,家庭也是你的,只要你覺得幸福,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呢?”祁同偉陷入沉思,他知道侯亮平說的有道理,但心裡的那道坎還是過不去。
這時,陳陽說:“要不你試著和梁璐再好好談一次,心平氣和地把你的想法和擔憂都告訴她。也聽聽她的想法,說不定能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祁同偉點點頭:“我也想過再談,可每次一說起這個話題就吵起來。”
侯亮平笑了笑說:“那你就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是男人,要多包容。”祁同偉看著侯亮平:“你說得容易,你和陳陽的問題不也還沒解決嗎?”
侯亮平撓撓頭:“我們這情況和你不太一樣。但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努力去解決。”
在飯桌上,三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漸漸地,氣氛不再那麼緊張。祁同偉感覺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開始思考回去後怎麼和梁璐重新溝通。
陳陽看著祁同偉說:“同偉,你要知道,家庭是需要經營的。有時候適當的妥協不是軟弱,而是為了家庭的幸福。”祁同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然而,酒過三巡,話題又繞回了侯亮平和陳陽的矛盾上。陳陽氣憤地說起侯亮平的一些做法讓她無法接受。侯亮平則不斷解釋,希望陳陽能理解。
祁同偉在中間左右為難,他既想幫侯亮平說話,又不想得罪陳陽。他只能說:“你們倆都別激動,大家都是朋友,有話好好說。”
但陳陽和侯亮平還是爭得面紅耳赤。祁同偉無奈地搖搖頭,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他心想自己的事情還一團糟,卻還要在這裡當和事佬。
無奈,祁同偉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翠翠的模樣。那是一個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眼睛亮晶晶的女孩。在這混亂又喧鬧的酒局氛圍中,他彷彿抓住了一絲寧靜的思緒。
“陳海、陳陽,你們知道翠翠現在在哪裡嗎?”祁同偉的目光帶著探尋。陳海和陳陽對視一眼,皆搖了搖頭。陳陽皺了皺眉說道:“我們和她沒什麼交集,不太清楚她的情況。”祁同偉心中湧起一陣失落,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侯亮平。侯亮平也攤了攤手,表示一無所知。
祁同偉的思緒開始飄遠,回憶起曾經見到翠翠的場景。那時候張龍總是帶著她,她穿著樸素卻乾淨的衣服,頭髮簡單地紮成馬尾。她的聲音很清脆,每次和張龍說話時,眼裡都帶著光。祁同偉記得有一次在街邊,看到翠翠在幫張龍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那畫面充滿了溫情。
酒局在尷尬的氣氛中漸漸散了。祁同偉回到家中,坐在略顯昏暗的客廳裡,腦海裡還是翠翠的影子。他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是不是還在賣早餐。第二天,祁同偉決定去張龍曾經住過的地方打聽。那是一個老舊的小區,樓道里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他敲開了張龍家的門,開門的是張龍的母親。
“阿姨,您知道翠翠在哪裡嗎?”祁同偉急切地問道。張龍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