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意味。
溪靈疼的倒抽一口氣,趕忙低下頭,不去看俊而不凡的宇文瑾。宇文亦看到這,便收回了手。目光巡視著周圍,查詢南宮蝶妍的身影。
而溪靈的父王,晉王。看到那趴在溪靈耳邊曖昧的說著悄悄話的宇文亦,就明白了。定是他女兒不想嫁三王爺,才這般的說三王爺百般虐待她。你看那兩人,關係很是親密,不是嗎?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他女兒的害怕與疼痛。
眾位大臣見三皇子都已然恭賀了,便都舉起杯來:“妖王殿下,生辰快樂。”
“嗯。”宇文瑾還是舉起杯喝了一口,算是回應,不曾有別的話語。他現在只心心念念他的蝶兒。
各位大臣看到這,也變便繼續假裝著開心,與旁邊的大臣們聊天起來了。
“皇兄,不知蝶兒去了哪裡?”宇文亦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心中的疑惑。宴會都開了半天了,為何還是沒有南宮蝶妍的身影,他很是好奇。
溪靈聽著身邊男子的話語,眼裡閃過嫉恨的神情,南宮蝶妍…南宮蝶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不是嫉妒宇文亦喜歡南宮蝶妍,她是恨宇文亦每次折磨她時都叫著南宮蝶妍的名字,自己得不到南宮蝶妍,便來折磨她。而她最愛的男子,也是喜歡南宮蝶妍的很,這讓她怎麼接受?
宇文瑾聽著宇文亦的話語,不由蹙眉“皇弟應該喊皇嫂了,明日便是我與蝶兒的大婚,喊蝶兒的名字,不妥當。”冷漠的話語帶著疏離。想著明日他的蝶兒便屬於他,他的心裡就很是激動,緊張。
“那也未必,也許在大婚中有什麼意外呢。”宇文亦拿起酒杯,放在唇邊,喝了一口,睜眼挑釁的看著宇文瑾。
宇文瑾此時手握的緊緊的,這般明目張膽的想搶自己的蝶兒,他是嫌命長嗎?還是說真以為自己鬥不過他?
“哎,你們看,空中竟然下起了花瓣呢。”一個大臣突然的說道。
宇文瑾的注意力被大臣的言語吸引,只見大廳中,飄散著花瓣,而這些花瓣是南宮蝶妍讓雲逸,殤影,殘影他們以內力而撒的。
宇文亦也被這空中的花瓣吸引,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幾道大紅色的絲綢在空中突然出現,釘在兩方的牆面上,然後便見一身穿血紅色衣裙的女子拽著一道絲綢飛了下來,隨著花瓣而舞蹈起來。
輕足踩在絲綢上,手握血紅色絲綢,在所有腳下的絲綢上,迎著花瓣舞蕩,女子丟了手中的絲綢,踩在腳下的絲綢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大廳之中。南宮蝶妍袖中出現兩道紅色絲綢,在絲綢上舞蹈。一個旋轉落到另一個絲綢上,對著下面的宇文瑾釋放出傾國傾城的微笑。
宇文瑾見自己想念的人兒在那絲綢上,迎跳起舞覺得甚是震驚,這便是他的蝶兒為自己準備的驚喜嗎。
只見南宮蝶妍眉心有一妖嬈的血色荷花印記,髮簪改變為血色髮簪,一身大紅衣裙,一頭傾瀉而下的長髮,隨著她的舞動,而隨風飄逸。毫無瑕疵的絕美臉上,被血色荷花印記,趁顯的妖嬈魅惑。此時的她宛若妖精般,勾引著人的心。對,用妖精來秤砣此時的南宮蝶妍,是再貼切不過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並不像仙子般那樣飄逸唯美。她的美是令人甘願沉淪的美。
宇文瑾看著這般令人沉淪的心愛之人,竟有種想將她藏起來的衝動,他的蝶兒太能吸引人了。
而宇文亦,看著那舞動的南宮蝶妍,竟有種想強抱在懷中狠狠愛憐一番的感覺,而今日的南宮蝶妍,也使宇文亦更加的愛慕於她。
溪靈看著那般在絲綢上跳舞的人,竟有種震驚,不可置信的感覺。這女人…怪不得是她最大的敵人,這等妖嬈誘惑人的身姿,容貌,是男人都會沉落在她的裙下吧?不由想著,她是鬥不過南宮蝶妍,可是,鬥不過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