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聲驚呼起來,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麼你也會在極樂世界?」
「極樂世界我們去過許多次了,不過倒還沒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瓏可愛的窈窕胴體,習慣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邊捏揉酥胸一邊暗罵自己不爭氣,封於剛受過重傷的少女也壓不住慾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紅暈上臉時,她美盛動人的母親也甦醒過來,睜眼看到這一幕,失聲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麗胴體飛撲過來,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聲,將灼熟淚水灑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兒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聽說那些壞女人把你們抓來,就趕到綺霞山來救你們!」
伊山近解釋原委,又問:「怎麼沒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裡了?」
「被一個惡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裡審訊去了!」
朱月溪含淚說道,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生怕他會突然消失,就像她夢中曾經出現過的情景一樣。
她一絲不掛的赤裸驕軀緊貼在伊山近的身上,下體也湊在一起,嫩穴和雪白大腿很容易地感覺到褲子裡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褲子裡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伊山近吃了一驚,呼吸變得急促:「嗯?你的傷剛剛好,還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練的套弄功夫弄得慾火狂升,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朱月溪卻興奮地嬌喘著,用顫抖著的雙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練地將他剝得一絲不掛,立即彎身下去,美豔紅唇一口含住了翹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嬌軀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處,用深喉技巧套弄肉棒,溫暖溼潤的小嘴和緊窄喉道都快要讓伊山近爽暈過去了。
狠吮了幾下,她按捺不住身體內如火的春情,撲到他的身上,強行將伊山近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間,將生出梁雨虹的灼熱蜜穴封準龜頭,狠狠坐了下去。
「啊……」
兩人同時發出顫爽呻吟,渾身爽得顫抖,半天才停止了顫動。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還在流著熱淚,纖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動玉臀,開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瑤臺上面,望著天空明月,顫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那麼灼熟瀑潤,將整根大肉棒都套在裡面,緊緊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讓他有即將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伸手抓住身上高貴美婦的玉乳,責備道:「都什麼時候了,怎麼一見面就想幹這事!」
雖然是這麼說,他還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處,將美少女住過的子宮撞得一陣震顫。
「好舒服!」
朱月溪撲倒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裸體,顫聲悲泣道:「你這狠心賊,這麼久不來救我們,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從你離開以麼,這裡一直很癢,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嗎?」
伊山近聞之惻然。自從他離開濟州後,府宅裡面的貴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著重新與他交歡的生活,不知為此做了多少春夢,這些他都想像得到。
現在久別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現長久以來的願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苛責。
他心中一軟,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體,溫柔地吻上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撬起丁香小舌,與她進行親密的熱吻。
感受到他的溫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來,抱緊這小小男孩,與他狂熱接吻,就像一封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