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贏得選舉,我心中自然有數。總理先生只需答應替我辦一件事,安盟必然會成為執政黨。”
費爾南多一愣,他想不明白謝文東到底為何如此自信安盟能夠贏得選舉?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安盟要成為安哥拉的執政黨,猶如水中撈月、緣木求魚一般困難。不過,見謝文東態度肯定,費爾南多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忍不住問道:“謝先生,打算要我怎麼做?”
謝文東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我想讓安人運主動棄權。”
聽完謝文東的話,費爾南多差點笑了,就算安人運主動放棄,他安盟也無法獲得議員們的支援,最後得到票數最多的還是安人運。只不過,到那時自己已不是國家總理罷了,這對安人運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心裡這麼想,可費爾南多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他頓了半天,這才說道:“謝先生,依我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安盟這次落選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我們安人運放棄參加選舉,安哥拉各地的官員們仍然會將選票投給我們。”
“總理先生,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你要做的,只是讓安人運主動棄權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總理*心。”謝文東眯著眼,幽幽說道。
聽完謝文東的話,費爾南多差點笑了,就算安人運主動放棄,他安盟也無法獲得議員們的支援,最後得到票數最多的還是安人運。只不過,到那時自己已不是國家總理罷了,這對安人運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心裡這麼想,可費爾南多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他頓了半天,這才說道:“謝先生,依我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安盟這次落選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我們安人運放棄參加選舉,安哥拉各地的官員們仍然會將選票投給我們。”
“總理先生,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你要做的,只是讓安人運主動棄權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總理*心。”謝文東眯著眼,幽幽說道。
見謝文東的眼中閃爍著精光,費爾南多嚇了一跳,再不敢多言,連聲說道:“是是是……我一定按照謝先生的意思去做。”說完,費爾南多心中暗笑,雖然現在他在謝文東的手裡,不得不聽他命令列事。但費爾南多同樣也清楚,不出意外的話,安人運獲勝只是時間問題,就算是謝文東讓他去做任何對安人運不利的事情,都無法再改變大局了,到最後即便國家的領導人更換了他人,費爾南多依舊可以決定安哥拉的一切事務,畢竟在安人運黨派內,大多數人都是他培養起來,或者是以他馬首是瞻的,而費爾南多現在要做的,僅僅是保證自己的性命而已。
謝文東多聰明,只看費爾南多這副表情,就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不過,他也不點破,而是笑眯眯地說道:“總理先生,若是這件事你辦成了的話,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讓你和你的女兒團聚。但若是你沒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那麼不僅是你,你的女兒,還有你的家人可能都會遇到麻煩。”謝文東這麼說,無疑是承認了瑪利亞是被他綁架了。
哎呀!聽聞這話,費爾南多臉色一變,之前他只是猜測瑪利亞的失蹤和謝文東有關聯,可沒想到事情還真是謝文東做的。想著,他沒笑硬擠笑地說道:“謝先生,我能不能現在見見我的女兒?”
謝文東想也沒想,拒絕道:“等總理先生把事情辦成之後,我自然會讓你們團聚。這段時間,總理千金的安全我會保證。”聽謝文東這麼說,費爾南多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過暗中卻把謝文東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哼!等選舉完後,我定讓你走不出安哥拉。
費爾南多就是這樣的人,當他屈居人下,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地去做任何事,只為討好對方,讓自己活下來。而當他重新獲得自由,獲得權利之後,他則會絞盡腦汁地去報復那個人,即使對方的勢力再強大。
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家總理,費爾南多的權利可謂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