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汪昊延說完就止,謹記不能瞎撩閒。
遊戲馬上開始,許楊一蹦讓汪昊延背起,除了有一個組的助陣親友是女生,其他都是男生,所以還算公平,都沒什麼優勢。
汪昊延跑了十幾步,覺得體力沒問題。許楊輕聲問:“延哥,我沉不沉?”
“不沉,你應該是最輕的。”
“那天接了本子以後我就節食了,怕太沉,拍完延哥請我吃飯吧?”
“吃胖了你經紀人該怪我了。”汪昊延這麼回了句,沒答應,但是也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法在話說到這份上了去拒絕,畢竟本來就是請人家幫忙。
揹著人特別不靈活,截球和抵禦截球方面都會變得薄弱,但是汪昊延最擅長截球,以前截簡辛的球截得要多順手有多順手。
他揹著人衝過去,堵著另一組嘉賓,攝像師在兩邊拍攝又佔據了一些空間。汪昊延傾身虛晃,沒怎麼費勁就把球給下了。
帶球快跑到球門處的時候有對方隊友攔截,一個帶球過人玩兒得巨溜兒,這時許楊趁著他身體微微偏斜便用力扭了一下。
汪昊延感覺失去平衡,下一秒和許楊摔倒在草坪上。
整個環節結束後,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往下一個遊戲地點移動時,汪昊延詢問道:“沒事兒吧?傷著了就說。”
許楊搖搖頭:“沒事兒,其實剛才我是故意的。”
汪昊延心裡門兒清,他不是沒背過人,背上的人怎麼用力感受很明顯,便接道:“我知道,進球太快比賽一贏就結束了,播出分量也就少了,你想為我多爭取點鏡頭。”
許楊笑了笑沒說話,然後默默拿出手機玩兒。
元旦放假前擠了一堆手術,科室所有人每天都累得想過勞死,簡辛中午加班結束的晚,下午又提前準備手術,連休息的時間都不夠。
醫科大學分來的實習生還不熟悉環境,整天緊張兮兮的,上了手術檯觀摩還亂動,簡辛倒是從來不發火,眼皮不抬直接攆下去重新消毒。
連著三臺結束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院裡給每個科撥了獎金,主任徵求大家的意見,關於是分掉還是一起腐敗掉。
“吃了吧,我這幾天累的回家都不想做飯。”
“我也是,讓老公帶孩子去他奶奶那兒了,不然回去還得伺候他們。”
“吃頓好的,我上回就沒去,等下頓等好久了哈哈。”
主任大手一揮:“行,有家室的報備一聲,不用準備飯了。”
說完簡辛默默去樓梯間給汪昊延打電話,報個備。汪昊延那邊還沒結束,他也算奔波了一天,天黑了還在購物中心做任務,被路人各種圍觀。
電話沒接成,等最後錄完才有空,汪昊延趕緊回車上給簡辛回電話,第一句就訴苦:“簡辛,我今天好累啊。”
“我今天也好累,站了三臺手術,還帶實習生。”
“我們簡老師那麼棒呢,打給我是什麼事兒吶。”
“你好好說話。”簡辛和同事已經到餐廳了,“我們科室晚上聚餐,可能晚點回去。”
汪昊延警醒了:“把地址發給我,吃完我去接你。”簡辛說了不用,他還想發脾氣:“不用什麼不用,比你資歷深的讓你喝酒你能不喝?喝多了你怎麼回家?”
正說著,許楊換好衣服過來問:“延哥,一起去吃飯吧?”
那邊簡辛瞬間改口:“我把地址發給你,早點過來。”
汪昊延心裡覺得好笑,面上卻平靜地說:“真不巧,我還有點事兒,改天一定請你,抱歉。”
“哎?沒關係沒關係,那改天再約。”許楊跟他揮了揮手,然後坐經紀人的車走了。
手機還是靜音模式,螢幕一亮收到一條資訊,是簡辛發來的餐廳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