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問題,便想給兩人牽線。
“既然是故人,那等會兒我做東小酌一杯,為秦先生接風洗塵,秦先生看是否方便?”
秦墨:“那秦某,卻之不恭了。”
——
巧合的是,鍾先成這次飯局選擇的地點,恰好是周夢岑與朋友合開的會所——名爵。
進包廂前,他還意味深長拍了拍周夢岑的肩。
周夢岑不由得苦笑,鍾先成這次飯局完全是為她而組的。
果然,人剛到齊坐下,沒吃兩口菜,鍾先成便接了一個“重要”的電話,不得不提前先走。
“真不巧,公司有個事情我得馬上過去處理一下,正好,你們年輕人敞開聊,不用顧及我一個老頭子,”說罷,又看向周夢岑,語重心長吩咐:“周總,今天你作為東道主,務必好好招待秦先生,我先走一步。”
周夢岑看著手機裡書顏剛發來的資訊,原本也想要早早離開的計劃落空了,只能無奈點了下頭。
在場除了華寧集團總裁溫庭深是小她兩歲的表弟,其他人也都有生意上大多有牽扯,談笑之間,難免杯酒往來。
“你是不是要去接書顏?”溫庭深坐在她左手邊,看她時不時盯著手錶,便低聲詢問。
今晚這局雖是以鍾董的名義組的,但他看得出來,其實是鍾董為周氏集團和融夢資本牽線。
溫庭深對這位突然殺出來的秦總不太瞭解,只是不想周夢岑在酒局上吃虧,哪怕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沒有人可以輕視。
周夢岑笑著搖了搖頭,總不能拂了鍾先成的面子。
正想著,忽然覺得一道目光直直盯著自己,她抬眸,便見對面秦墨眸色沉沉,沉默不語看著她。
想到鍾先成的話,她便勾了勾唇角,端起一旁的酒杯:“今晚既然是給秦先生接風洗塵的,我們就先敬秦先生一杯吧。”
“對對對,敬秦先生一杯。”其他人笑著附和。
秦墨興致乏乏端起酒杯,掀眸看了一眼周夢岑,以及一旁和她談笑風生的男人。
周夢岑酒量不差,幾杯下肚,依舊神情自若,笑意盈盈舉起酒杯,就要一仰而盡。
溫庭深看她卻習慣性搭住她手腕:“我來吧。”
() 這樣的場合,只要他在,就不會讓周夢岑喝太多酒回去。
在場有人知道兩人關係,便笑了笑:“溫總放心,周總可是千杯不醉的鐵娘子。”
溫庭深對這話有些不悅,抬眸冷冷瞥了過去,卻在收回目光時,無意與碰上對面男人的視線,只覺那道目光令人不寒而慄,像是來自冰天雪地裡,對他虎視眈眈的狼。
冰冷又充滿敵意。
溫庭深抬起右手,端了酒杯與他微微示意:“秦先生,請。”
秦墨目光落在他自然而然搭在周夢岑手腕的左,動作親暱,目光便不自覺沉了幾分。
“請。”
兩人是在較什麼勁兒,一杯白酒直接一口乾。
溫庭深放下酒杯,正要去拿周夢岑的,秦墨卻開口了。
“我與周總也不是初次見面了,這杯酒,就無須別人代替了吧?”
說罷,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抬眸看向周夢岑。
溫庭深正待說什麼,周夢岑卻對他搖了搖頭,隨即端起酒杯看向秦墨:“秦先生,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說罷,也是豪氣飲盡,面色都不改。
桌上的人也是明白周夢岑的行事風格,暗暗佩服之餘,又
秦墨抬眸,看著對面被酒氣氤氳得眼波流轉、面頰緋紅的女人,舉起一旁的酒杯,點了下頭。
“周總好酒量。”
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周夢岑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