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捨得不捨得而已。”
斬尤心說,小娘們兒,和我來這套。我毒誓都發了,到時候不讓你當城主能行嗎?現在你倒是會說這個屁話了。他笑著說:“我說到做到,現在就算你不想當這個城主都不行了。”
美姬說道:“我當城主,還不是得聽你的嗎?”
斬尤一刮她的小鼻子說:“你知道就好。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後起身就走。
他出去後,美姬的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的寒光。
秦城的兵營裡蓋起了一座塔樓,秦十七此刻就住在塔樓的最頂端看著周圍的一切。這個兵營是圓形的,圓形也是最完美的形狀。他和姜河站在窗戶前看著周圍的一切,姜河說道:“太恐怖了,這些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殺人機器啊!”
秦十七點點頭說道:“真可惜啊!那陸家的陣法我是一點沒學會,不然就可以大派用場了。”
姜河點點頭說:“在這裡似乎還沒有陣法的研究。真不知道為什麼在低階的世界會繁衍出陣法。”
秦十七一聽就轉過身到了桌子前,捏著一個茶杯說道:“進化,世界也在不停地進化。這是進化的結果。”
秦十七雖然不會什麼高深的陣法,但是簡單的七星北斗陣,那十八羅漢陣,誅仙劍陣什麼的還是會的。他連夜開始畫出圖紙,然後親自交給了花容,讓他安排下去按照這個圖形的設計套路來演練。花容開始的時候非常的迷惑,但是一旦看穿了其中的關鍵所在後,便一下如同撥雲見日一般的明朗了。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太好了,這簡直就是把所有人的力量融合到了一起啊!並且可以交替作戰,永不疲勞的打法。”
軍隊的演練持續地進行著,婦女們成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但是都毫無怨言,一個個滿面春風。她們每個人都揹負著血海深仇。報仇這個信念在她們的心裡一直深埋著。表面上卻都沒有一絲對斬城仇恨的意思。這就是素質。此刻,每個人都把這無數年裡攢下的仇怨化作了力量施展了出來。
秦十七安頓好一切後才想起了自己在這裡還有個女兒。他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立即就出了軍營去了花府。進去的時候,秦曉曉和薔薇正坐在湖心亭上聊天。秦十七過去的時候,二女同時用鄙視地目光看了他一眼,隨後拉著手就飛離了湖心亭,到了門前一推門就走了進去,然後一人推一扇門,把門就關了。
秦十七張著嘴看著好半天,才撓撓頭走出了花府。然後呆呆地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琢磨著自己為什麼總是逃不開打仗呢?似乎自己就是為打仗而生的。在地球的時候和毒販,和恐怖分子打,到了秦漢又和大秦打,打完後又去西方打,之後又在神界打,回到秦漢又和九州打。可是到了天界,又和皇室打,到了創世又要和戰家打,這到了另一個空間了,又要和斬家打。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他站起來就朝著不遠處的一個酒館走去。這個酒館是新開的,開酒館的是個很貌美的女子。這酒館開了後生意就無比紅火。都因為這個老闆娘每天都會坐在窗戶前看著街道,手裡還總是抓著一把瓜子。她每天都會把瓜子皮從樓上紛紛揚揚吐到街道上。很多男人的脖子裡都會落進這瓜子皮。
他們開始不知道的時候的反應都是想抬起頭罵娘,但是一抬頭看到這位老闆娘後,便笑了。有的還會把瓜子皮放進嘴裡含得很軟,最後一伸脖子吞進肚子裡,然後對著老闆娘揮手。這時候老闆娘往往都會站起身一笑,然後關了窗戶,每個男人都會失望地看上一會兒,然後離開。
自打這個女人開了這個酒館後,全城就不安寧了。女人們都禁止男人去這裡喝酒。但是這裡依舊是高朋滿座,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倒是很多的窯子的生意都冷清了。足見這位老闆娘是多麼的貌美伶俐了。
老闆娘每天都會在正午的時候下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