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有些緊張地上前,仔細診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皇上,姑娘的脈息不是很穩定,但確實是喜脈,應該有三個月左右了。”
王太醫有些緊張地上前,仔細診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皇上,姑娘的脈息不是很穩定,但確實是喜脈,應該有三個月左右了。”
南宮烈踉蹌了兩步,頹然地坐到了太師椅上,無力地揮了揮手,讓兩人退了下去。
殿內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靜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妙馨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馨兒。”南宮烈終於開口,卻有些猶豫道:“這孩子,可不可以......”說到一半,南宮烈便說不下去了。
打掉孩子對馨兒來說是一種多大的傷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後悔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可心裡卻還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無辜的!”冷漠的話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宮烈的身上,將他那微弱的幻想擊了個粉碎。
“哎......”太后長嘆一聲,無奈地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別在這裡折騰我這個老婆子了......”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比起當初爭奪皇后之位、太子之銜,他們倆的事更讓她頭疼心焦。
真是從未這麼無力過啊......
如何能放手
王太醫有些緊張地上前,仔細診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皇上,姑娘的脈息不是很穩定,但確實是喜脈,應該有三個月左右了。”
南宮烈踉蹌了兩步,頹然地坐到了太師椅上,無力地揮了揮手,讓兩人退了下去。
殿內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靜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妙馨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馨兒。”南宮烈終於開口,卻有些猶豫道:“這孩子,可不可以......”說到一半,南宮烈便說不下去了。打掉孩子對馨兒來說是一種多大的傷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後悔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可心裡卻還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無辜的!”冷漠的話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宮烈的身上,將他那微弱的幻想擊了個粉碎。
“哎......”太后長嘆一聲,無奈地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別在這裡折騰我這個老婆子了......”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比起當初爭奪皇后之位、太子之銜,他們倆的事更讓她頭疼心焦。真是從未這麼無力過啊......
晚飯桌上,誰都沒有心思動上兩口,撤下去後,妙馨便吩咐紫菱把該收拾的收拾下,明日要帶的東西都要準備妥當。
南宮烈看著妙馨冷靜的言行,心裡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戳著,鮮血滴答滴答地流著。
她怎麼能如此的平靜?之前那些甜蜜的幸福難道都只是一場夢嗎?昨天他們還在溫暖的陽光下傾述彼此深深的思念和愛意,怎麼第二天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只是一個孩子的到來,就可以瞬間抹殺掉他們之間的愛嗎?那些跌宕起伏,從生死中一起走過來的感情,難道也這麼不堪一擊?
他真的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妙馨不滿地斥道,一邊極力想要掙脫南宮烈緊緊拽著把她往外拖的手,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孩子生下來,我們一起養
他不是想說明他為了她付出了多少,只是想說,因為太愛她,他才會做這麼努力,他放不下她啊......
“我對你的愛你難道不清楚嗎?你......怎麼忍心為了一個小小的還未出生的生命,這樣殘忍地對我......”南宮烈激動的情緒已經漸漸平復,話語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