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宮烈方向跟了上去,唉,算了,兩個月總比六個月強多了吧。
只是,看著前面那個冰冷的背影,妙馨撇了撇嘴,不是該英雄救美的麼,他怎麼能如此殘忍地對她呢?
想了半天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男兒裝扮呀,差點又忘了,這樣想來倒也勉強說得過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問話的人頭也不回。
“呃......我叫鬱非。”妙馨心裡暗自佩服自己,竟然在3秒之內就想出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對了,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
“南宮烈,不過以後你直接稱呼我‘主人’就可以了。”
“主人??”妙馨嚥了咽口水,這稱呼她還真難喊出口。
因為這個詞語只讓她聯想到兩樣事物:一是寵物;二是女僕。
但這兩種身份她可都沒興趣......
“別發呆了,跟上。”彷彿是中了一記寒冰掌,妙馨打了個冷顫快步跟了上去。
罷了罷了,誰叫她欠他呢,只能暫時委屈下自己了。
“你對京城熟嗎?”前面的冰人再度開口了。
“呃,這個......”妙馨第一反應是不熟,但又一想,這個本尊雖然平常很少出門,但畢竟是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熟,挺熟的,呵呵。”
“那你帶我們四處看看,介紹下本地的風土人情。”
其實就是導遊嘛,雖然記憶裡京城並不陌生,但那畢竟是這具身體的記憶,自己並沒有親身去體驗過,正好就當是帶著三個跟班陪自己遊歷京城好了,嘿嘿。
“是,主人。”這一聲主人,叫得妙馨自己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醉酒
接下來的一下午,妙馨充分發揮了自己擅長的口才,將整個京城踩了個遍,加上晚飯的菜又太鹹了點,等到晚上回到客棧時,已是腰痠腿軟,口乾舌燥了。
那兩名隨從鐵彥和木徵分別進了隔壁的屋子,妙馨則跟在南宮烈身後進了另一個房間。剛一進屋,妙馨就被桌上那個青花瓷壺,和兩個杯子給吸引了去。
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妙馨衝上前,倒上一杯就往嘴裡送,一飲而盡的感覺真痛快啊,她快被渴死了。南宮烈本想阻止的,卻發現自己慢了半拍,只得收回半空中的手。
“這個,這個怎麼是酒啊?!”妙馨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忙張開嘴,用手在嘴邊扇風。頭也開始暈暈的了,完蛋了,平常的酒量本來就只有一瓶啤酒,現在這麼烈的白酒也不知道能否扛得住。
“沒規沒矩的!主人都還沒坐下,怎麼會輪到你去......”南宮烈還沒教訓完,就看見妙馨已經閉上眼,往後暈倒過去。
南宮烈忙一提氣,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正好將妙馨接住,摟了個滿懷。
好軟的身子。
南宮烈看著懷中的人兒,不禁有點痴迷了。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此刻因不勝酒力而緋紅一片,櫻唇也更加的嬌豔欲滴,讓他幾乎要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妙馨抱到床榻上安置好,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
南宮烈心裡有股隱隱的不安,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觸碰到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可她,一身男兒裝扮,在酒樓第一眼看到她,便被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給吸引住了。
南宮烈強壓下心裡的一絲懊惱之意,起身到桌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人兒,就著一根長凳,靠牆而臥。
“寶貝,我回來了。”彷彿是很久遠而又萬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妙馨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竟躺在家裡的沙發上,久違的親切感與熟悉感襲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而此刻,一隻溫柔的手正寵溺地撥弄著她柔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