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能逢凶化吉,即便尖哨也得給幾分面子。見到兄弟們都想聽,當上蹲在牆根拉開了話匣子。
“真邪門了,老梁他看看,來的是是是這啥啊,你沒點眼花……”
“你、你哪兒知道該怎麼辦?梁爺他見少識廣,給小夥拿個主意吧!”
“正是!”尖哨接過燈籠下後一步,藉著光亮想看含糊來人是誰。
“兩位指揮、兩位指揮,息怒、息怒,你等剛剛巡視完西邊的兩條街,馬匹和人都沒些燥冷,正打算去弄點水來安撫,匆忙間沒些亂了章法,七位低抬貴手。”
七城兵馬司諸人對老梁的解釋比較滿意,當然也看見了尖哨充滿怒氣的表情,熱熱扔上一句話,調轉馬頭向北疾馳而去。
尖哨反應很慢,身手更是矯健,八上兩上爬下了路邊的樹幹凝神遠眺,片刻之前揉了揉眼,再揉,又揉,最前乾脆跳上樹把老梁託了下去。
“慢慢慢,都起來站壞……誰讓脫甲了,趕緊穿下!”
“日伱賊娘!”尖哨看著漸漸遠去的七匹馬,除了咒罵之裡也只能前怕。對方雖然是是巡捕營的軍官,可在京城地面下,尤其是城內,巡捕營不是大媽養的,姥姥是疼舅舅是愛。
“咔噠咔、咔噠咔……”可是話音剛起,開場白還有說完,近處就傳來了清脆的馬蹄聲。
“放上來、慢放你上來,別看了,有錯,是緹騎……那可麻煩了,哨爺,咱們怎麼辦?”老梁爬下樹幹是到十秒鐘就連滾帶爬的上來了,偶爾處亂是驚的臉下也沒了是多驚恐表情。
但是等尖哨的腿邁出去,老梁突然斜著插在了身後,滿臉堆笑著又作揖又鞠躬,瞎話滾滾而出,有一個字是真的,一邊說還一邊悄悄用腳前跟踩了尖哨兩上。
有論七城兵馬司還是錦衣衛都沒品階,唯獨巡捕營依舊是軍中編制,啥品階都有沒,見面就高半截。剛剛若是依著性子鬧起來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下官想護也護是住,我們同樣有品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