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
杜懷謹一回頭,見著她面色紅如胭脂,大感驚奇,伸出手探她的額頭,“不燙啊。”沈紫言更是窘迫不已,面上更是浮起了一片片紅暈。在羊角宮燈下,豔如三月桃花。杜懷謹心神一漾,忙強自收斂了,又轉身欲走。
卻被沈紫言拉住了。
杜懷謹身子一僵,背對著她乾笑:“紫言,我,,“”沈紫言輕輕捏了捏他的手,“三郎,你上來。”杜懷謹轉過身,苦悶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嗡。僵持了好一會,才無奈的瞅著她:“紫言,我耐力有限,你又有身算……”,
沈紫言臉上火辣辣的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想到哪裡去了?”杜懷謹就鬱結的看著她,猶豫了半晌,還是推辭道:“橫豎天也快亮了,我早起去練會劍。”不過是藉口罷了。沈紫言哪裡聽不出來,他往日可從來沒有這習慣。
“你上不上來?”沈紫言一咬牙,索性橫了心,瞪著他:“我可惱了啊。”杜懷謹無奈的套拉下頭,濤廚了片刻,暗暗嘆了口氣,轉身尋了件趕緊褻衣胡亂套上了。這才上了炕,卻儘量拉開了與沈紫言的距離。
雙手老老實實的擱在胸前,身子直挺挺的,顯得十分僵硬。
沈紫言抿著嘴,細細看了他幾眼,才拉上薄被,將二人蓋上了。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杜懷謹只覺得身子繃得有些痠疼,然而卻也不敢鬆懈下來,只偷偷瞅了眼沈紫言。卻見沈紫言笑吟吟的,正支著下巴,半個身子側著,正靜靜的看著他。杜懷謹也不知為何,竟如同初見一般,心裡沒來由的亂跳。
沉默了片刻,才顫聲問:“作甚?。”沈紫言從止到下將他打量了一眼,濤笑的問:“難不成我是鬼怪?這才叫你如此害怕我。””杜懷謹更是苦悶的看著她,心照不宣的說道:“你可比鬼怪可怕得多。””看得上摸得著卻偏生不能動,這可真是生生的煎熬。
沈紫言微微笑了笑,咬了咬下唇,留下了一個小月牙。
伸出手去,慢慢靠近了他的身子。杜懷謹本就僵直的身子這下更是一動不敢動,沈紫言見他如此,卻越發放肆起來。伸出小手在他胸前一陣亂揉,見他微微一顫,才慢慢停下了。偷眼瞧他,只見他半閉著雙眼,雙睫輕輕顫抖。
沈紫言咬唇一笑,手下動作更是放肆,為所欲為的在他胸前亂捏,然後慢慢下滑至腰間。杜懷謹哪裡忍得,喉間一陣乾澀,忙按住了她的手,帶著幾分哀求:“紫言,別…,。”沈紫言嘴角高高揚起,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三郎,你之前是不是說過,什麼都答應我?””
杜懷謹額頭滲出了一層細汗,嚥了咽口水,才緩緩說道:“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什麼都答應你……”說罷,又加了句:“只是別說叫我做不習能的事情,我不想對你失信。””沈紫言不過是一句笑語,卻沒有想到,他竟如此認真。
尤其是聽著他說,不想對她失信時,心裡更是混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春水。
沈紫言輕聲笑了笑,低語道:“你不哄我?”,杜懷謹身上火燒火燎的,忍得十分難受,然而心裡還是清明的,點了點頭,“絕不哄你……”沈紫言點了點頭,戲笑道:“那我現在就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好……”杜懷謹沒有片刻猶豫,“要做什麼?。”沈紫言挑眉看他,“待會我做什麼,你都別動。除非我許可,否則,你不許動。”。杜懷崔愣住,過了好一陣,才鬱結的看著她:“紫言,你……””
沈紫言一挑眉,“怎麼,不答應?””杜懷謹哪裡有不答應的,只得無奈的應道:“好。””沈紫言促狹的笑,指尖在他小腹上,慢慢畫了個圈。杜懷謹正是青春年少,又是才從戰場回來,相思入骨,眼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忍得幾乎欲死。但答應過她不會亂動,只得硬生生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