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吐出兩個字:“快點。”沈紫言哀怨的瞅了他一眼。
剛剛可費了不少力氣,雙手都已經麻木了……
可這話,哪裡好意思說出來。只得按部就班的,照著方才的步驟,先在他胸前捏了捏”掐了掐。好在有了剛剛的經驗,這次倒比上次更駕輕就熟一些。沈紫言的手指,輕輕的滑過他白皙的鎖骨。
杜懷崖的身子,輕輕一顫。
沈紫言深深看了他一眼”看來鎖骨倒是他的敏感之處。伏低身子,輕輕吹了一口氣,戲笑道:“三郎肌膚如雪,比女子還嬌柔幾�…”不過是一句笑話。杜懷崖常年習武”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雖然淡去了些”可細看下,還是能察覺。
雖說摸上去沒有感覺,可沈紫言閉上眼也能想象他的樣子。說起來,他身上哪一處,她沒有看過。沈紫言慌忙打斷了自己的念頭,越想越往歪裡去,實在不像她往昔的作風。忙搖了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散去。
杜懷謹面上紅暈更盛,無聲的笑了笑,不過是一瞬之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做派,濤笑道:“論及雪肌,誰比得上紫�…”沈紫言白了他一眼,有意加重了手勁,在他身上一陣胡亂揮搓。
哪知杜懷謹卻是甘之如怡,愜意的眯了眼,微微的笑,“美人在懷,我非老翁,著實難耐……”說了一通輕佻的話。落在沈紫言耳中,叫她雙頰滾燙滾燙,心裡似螞蟻爬過一般。越性折騰起他來,在他胸前揮搓了一陣,一隻手慢慢開始下滑,一隻手卻輕捻著他胸前的兩顆紅豆。
直到見著他紅豆變得硬挺,才罷手,轉而不斷輕撫他的鎖骨。杜懷謹的身子不住的輕輕顫動,側臉輕笑:“紫言,你個小妖�…”沈紫言不以為意,有意折磨得他火燒火燎的,這才將雙手放在了他的堅挺上,手指滑動了幾下,卻並不動作。
杜懷崖轉過臉來,問道:“怎麼?”眼裡竟有了幾分焦急。沈紫言賊賊的笑,“我累了。”杜懷螳苦悶的看著他,二人僵持了片刻,杜懷謹才長長的嘆了口氣,緊緊閉上了雙眼,妄圖自己將邪火按捺下去。
哪知過了片刻,卻見一雙小手,覆在了自己身下。
杜懷謹心中一喜,隨著她的動作,低吟了一聲,歡喜的說道:“紫言,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任不管的。”沈紫言暗自嘆息。的確是讓杜懷螳憋了好一陣子了,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著實難耐。
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一般人家的夫人,會在自己有孕以後,將身邊的陪嫁丫鬟開了臉,放在房中。可是沈紫言從一開始就沒有那個念頭,自私也好,善妒也好,她實在無法容忍杜懷謹身邊有別的女人。哪怕是沒有名分的通房,也不行。
好在杜懷謹從未對此有何異議,也讓她心裡略顯安慰。
隨著一聲雞鳴聲遠遠的傳來,東方漸漸透出了一抹魚肚白。
沈紫言停下了動作,手上溼漉漉的一片。
杜懷謹胸口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卻很快就坐起身來,牽過她的手,放在炕沿外,端過茶几上的涼茶,替她沖洗雙手,而後又拿了趕緊的帕子替她擦淨。一舉一動,十分細心。沈紫言看著他認真的側面,微微有些心動。
暗自想,杜懷崖認真起來,可真真是好看。
也就隨口說道:“你這副樣子,可千萬別叫其他女人看見,否則,真是遺禍無窮。”杜懷崖微微一愣,隨後輕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唇角微勾,“真是痴兒。除了你,我也不想叫別人看見。”
得到他這句許諾,沈紫言心滿意足。
杜懷崖起身去了淨房,沈紫言看著他消失在門前,才回過神來,披上了衣裳。杜懷崖這廝還真是有精力,幾乎是折騰了夾半夜……
沈紫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杜懷崖換下的褻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