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言被他吻得迷迷糊糊,驀地想到自己的病情,忙掙扎著將他一把推開,杜懷瑾錯愕的神情毫不掩飾的映入眼簾。沈紫言垂下頭,頗有些沮喪,“離我遠些,別過上了我的病氣。”杜懷瑾沒想到她是因為這事,方才被她推開的困惑剎那間煙消雲散,輕笑出身,“你夫君身子可好著呢。”說著,又作勢要去吻她。
沈紫言慌忙向後挪了挪,避開他的糾纏,聲音悶悶的,“還是別這樣的好。”杜懷瑾偏生就是有些左性兒,聞言也不強她,只呵呵的笑,“方才娘子還說要獎賞為夫的。”沈紫言想到方才自己主動在他額上那一吻,有些尷尬,強辯道:“那時候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杜懷瑾低低重複著她的話,也不見動惱,臉上笑意更是變幻莫測,“那娘子就一直糊塗下去好了。”話音剛落,一把就攬住了她的肩,猛地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戲笑道:“娘子,為夫也神志不清了。”
沈紫言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頓時大急,下意識的就要抗拒,杜懷瑾習過武的人,哪裡將沈紫言那點微弱的力氣放在眼中,立刻就覆上她的唇,吮了幾吮,嗅著她髮梢裡的幽香,一陣心蕩神馳,腹間就湧動著一股燥熱,看向她的目光漸漸炙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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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飛花(二)
沈紫言耳邊聽著他漸漸急促的呼吸,心裡也知道不大好,猛然抬頭睃了他一眼。
只見他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裡,滿是熟悉的熾熱,心裡咯噔一跳,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本是想說些什麼,哪知杜懷瑾聽到她的咳嗽聲,轉念想到她身子尚未大好,才抬頭的渴望又被壓制了下去。
“你才好,還是多休息的好。”杜懷瑾一面扶著沈紫言躺下,一面強忍著之間的渴望,幾乎連看也不敢看沈紫言一眼,側過臉替她蓋上被子,就一溜煙跑了出去。他腳步急促,幾乎要撞到守在門前的墨書,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墨書見著奇怪,撩起簾子走了進來,細細的檢視了沈紫言的臉色,一直吊著的心也鬆了下來,“小姐現在臉色好看多了。”沈紫言就想到剛才迷迷糊糊的那個吻,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吮吸得喘不過氣來的緣故,臉色微微有些嫣紅之色。
反倒是叫墨書誤會了,沈紫言哪裡好意思說出真相,只垂頭笑了笑。墨書就問:“小姐餓不餓,要不要我叫小廚房做些點心來吃?”聽她這麼一說,沈紫言倒真覺得有些餓意,頭埋在枕中不住點頭,“我要吃酸棗糕,含在嘴裡酸酸的,口味倒是好。”
沈紫言喜歡吃些酸酸甜甜的點心,在幾個貼身服侍的丫鬟中間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墨書聞言親自吩咐廚房去做點心,也是廚房的人手巧,將酸棗糕雕成了各式形狀,或許是大病初癒的緣故,沈紫言只覺得有些眩暈,但見著乳白色瓷盤裡赤紅色的酸棗糕,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方才隨著大太太帶來的不憂,也消散了些。
墨書見著她高興,也愉憂的放下羅帳,不再打擾她休息。出了內室,低聲問秋水:“大太太在那邊沒出什麼么蛾子吧?”提到大太太”二人都是一樣的心情。秋水難得的撇了撇嘴,“丹萼方才去打聽了一番,也沒見著有什麼不妥之處,只不過我瞧著大太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她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大太太沒有事情,怎麼可能好心好意的來探望沈紫言。墨書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說著,蹙了蹙眉頭,“怎麼就和那市井婦人一樣!”語氣裡帶著幾分惱怒和不屑。她是沈紫言身邊從小服侍到大的人,情分自然非同一般,對於大太太對沈紫言的百般刁難,感同身受,心裡早積了一肚子怨氣。
秋水聽著嘆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說道:“到底是大伯母,在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