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重彩惡毒的眼神中,我哆嗦了一下,濃墨他,他剛剛乾了什麼?他不是很寵愛這個師妹的嗎?怎麼會……我百思不得其解啊!我掐了下臉,嘶,疼,不是做夢啊!那麼就是……我盯著旁邊的濃墨看,咦,吃錯藥了?
“美好的東西,誰都願意欣賞,可以理解。”濃墨握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他看了我一眼,“回家再看,這裡人太多了。”
“啊?”什麼什麼啊?他勾起的嘴角讓我反應過來了,他,自戀也要有個度好不好!“不要臉!”
“我不臉就糟糕了,這臉就太浪費了。”濃墨說著還不忘摸了摸下巴。
“你,喂,你今天怎麼那樣對夏重彩啊?”我問。難道他終於無意中發現夏重彩的惡劣了?不然今天怎麼還對夏重彩撒謊而且還不帶她來一起玩,急著把她往白頭山趕?
“你爺爺今天不是要來嗎?他對你還不大接受,這個時候,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家裡來人了,會分大家的心,我知道你現在對重彩有誤會,這誤會不解開之前,她去了會影響你的心情,對大家都不好。”誤會?我恨不得咬濃墨一口,狠狠地掐了他的手一下之後,我決定算了,我本來也沒指望他能看清夏重彩。
“你想得還真周到啊。”我話裡帶著點氣。
“又怎麼了,她去你肯定生氣,我現在不讓她去,你也生氣了,阿璇,你要我怎樣?”濃墨無奈地說。我不要你怎樣,只是,你不讓她去的理由雖然是為我著想,但我怎麼想怎麼不爽。可是又能怎麼辦呢,我忍了。
“好了好了,我不生氣。”我豎起大拇指,“你的安排大大的好!”
他按下我的手,表示滿意了。公交車裡佩帶的電視正在放節新聞,就是我市新聞,裡面正在介紹一個男大學教授,“濃墨,這是我們大學的哎!”
“魏教授,嗯,在介紹他的那幅畫。”濃墨說。
影片裡拍攝的畫作都是很棒的畫作,雖然我看不懂,但很好看就是了,魏教授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有著大學教授的典型特徵,謝頂,戴著一副眼鏡,還有著胖胖的身材。記者正在採訪他,記者問:“魏教授,聽說您好像自創了一個畫風是吧,而且聽說這個畫風的代表畫作已經出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讓我們一飽眼福呢?”
魏教授用手扶了扶眼鏡,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我們學校呢,每學年九到十月份的開學期間都會有一個畫展,這個畫展裡,我的學生會展示在我的指導下所創作出的作品,這是讓大家初步地瞭解我新創的畫風,畫展一結束,我就會把那幅畫展示給大家看。”
“自成一派啊。”我感嘆道,“濃墨,這個魏教授真厲害呢,還自創了畫風,你聽到了嗎?他那好幾副作品都得了大獎呢!”
“你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派,你可是鄙視過某一派別啊。”濃墨調侃我。好吧,我曾經是鄙視過現代主義畫派,額,因為看不懂就算了,一點也看不懂我就要掀桌了,我仍然記得,老師把一個大師的現代主義畫作給我們看,我們愣是看不出裡面有什麼,太抽象了,老師竟然可以分析出裡面有牛啊,人啊,樓梯啊,還解釋了一下那位大師作畫的心境和要表達的對現實的不滿,我深深覺得這是對我智商的鄙視,簡直就是高考的某些閱讀理解!⊙﹏⊙不知道魏教授的畫是什麼樣的呢。
“這是美術專業的教授,不知道有沒有交過於學姐。”我自言自語道。
“你說於學姐是因為參加畫展被淘汰才抑鬱而終的,我們要不要去問問魏教授?跟他說一下,把於學姐的作品破例拿過去參展,了了她的心願即可!”濃墨提議道。
“好辦法!”我極力贊同。
******我是小心於學姐看著你的分界線******
“爺爺。”我乖乖地喊了聲。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