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鳳兮的臉上浮現,對這個高貴的女人來說,小女兒家的羞澀,卻還是第一次顯現,讓蕭秋風很是有些好奇。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可能不會有人知道,白色曾經失手一次,而我就是他追殺的物件,後來,我竟然與他成了朋友,與一個殺手成了朋友,你說是不是有些好笑?”
男人與女人的關係,除了愛與不愛之外,似乎一切都是掩飾,蕭秋風心裡已經明白,所謂的朋友,隱含著許多層意思。
他沒有細問,只是笑道:“鳳姐本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有人為你放下屠刀,也並不稀奇的。”
鳳兮的臉上多了一種輕柔的笑,嬌罵道:“蕭少,你怎麼也如此的不正經,是不是風流性子犯了,要不要我找幾個美女讓你嚐嚐?”
聽到蕭秋風對白色的淡然,鳳兮緊張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其實她弄不明白,當知道白色的目的之後,她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臉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而且越想越肯定,最後弄得,好像白色真的馬上要下殺手的焦慮,迫不急待想告訴他。
而到了這一刻,才發現,這種驚慌,似乎與自己平日的穩重相差太多了,在面對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她似乎已經很難保持清醒了。
蕭秋風一笑,說道:“鳳姐,你可不要引誘我,不然嫣月可是會生氣的?”
鳳兮卻也是嫵媚一瞥,透著春意的眸子一轉,說道:“裝什麼裝,男人都是一樣,見到漂亮女人就想霸佔,有美女送上門,哪個男人能拒絕的,就算是面子上強撐著,心裡還是很想的,對不對?不得不說,鳳兮混跡江湖,對男人的品性瞭解得已經通透,蕭秋風自認,他也是那種面子上強撐,但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歸他的那種男人。
沒有辦法,男人都這種德性,他也沒有免俗。
“好了,別的女人不要,但有一個,你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鳳兮臉上突然冒出幾抹怨意,說道:“玉環這些天為蕭少害了相思病,瘦得不成樣子,蕭少就不去安慰安慰她麼?”
一說起林玉環,蕭秋風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也不是她靈瓏的身材,而是她胸前的兩座異常豐滿玉峰,就算是露絲那西方人的豐碩,與她相比,也得遜色幾分,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誘惑。
是男人,都想著摸幾把,就算不能摸,看兩眼也是一種享受。
蕭秋風還沒有開口,鳳兮憐憐的說道:“她們都是孤女,與我命運相似,這些年我們相依為命,我把她們當成最疼愛的妹妹,蕭少,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給她們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
一直到鳳兮悄聲的離去,蕭秋風還在那裡傻傻待著。
蕭秋風回到家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回來了,首先是蕭遠河兩老回家,聽到玉嬸說兒子已經回來,田芙馬上給柳嫣月去了電話,這不,此刻連晚飯都已經準備好了,很是豐盛,十幾天未曾喝到的湯,又端到了他的嘴邊。
“你這臭小子,出去半個月,連一個電話也不往家裡打,要不是有一個好媳婦在,我們這兩個老頭子,估計連兒子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呢?”
田芙馬上就哀聲嘆氣的數落這個把他們拋開十多天的兒子,順帶的讚揚柳嫣月,加快著小兩口感情的升溫。
蕭遠河與田芙是一個鼻孔出氣,說道:“小風,這些天,香港風暴席捲,又是恐懼襲擊,又是大爆炸,還有經濟風潮,我們可真是擔心得很,要不是嫣月安慰我們,你媽早就跑香港去找你了。”
真情的溫馨,親人的關懷,略有些疲憊的心靈,受到了一種暖暖的滋潤,更何況,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柔情如水般的小嬌妻,在脈脈笑語的關心著他。
這種生活,實在已經很滿足。
“爸,媽,秋風去香港這麼幾天,真的很忙,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