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上次咱們說的事,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關於資助金額我們還可以再增加一些,只是條件也稍稍的變化了一下------”
即使離開學院三年了,她依然是北海的驕傲,東南三花,其中有一朵就是屬於北海的,柳嫣月因此成了北海學院的代名詞,遇到這種問題,老院長能想到的人當然不多,唯有向她申請救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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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辰這些天過得並不太好,心裡是又氣又急,但同時又很是無奈的滿心疑問,找不到答案。
那天吃了窩窩頭之後,她就整晚都沒有睡著,接著又發生匪徒挾持之事,而那個男人的種種在她心裡越發的神秘,讓她更是想不去想也不行。
第二天回到局裡,舞姐竟然說這件事不需要再查下去,更讓她鬱悶。
她還等著舞姐給她報仇呢,當然拼命的勸說,但是舞卻只是笑了笑說這是上面的命令,問原因,卻只有兩個字:秘密。
舞姐走了,專案小組也撤消了,武器的案件成了迷,至於上面如何看,這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局長所能知道的,連關係最好的舞姐都不透漏,她又有什麼辦法。
心裡不爽總需要找地方發洩的,所以那個被警員帶回來的車廂色狼倒了大黴,被趙若辰拖進了拘押室,修理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臉上倒依然白淨,只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這個男人只是在車上摸了前面那個妙齡少女的屁股,卻換來一頓猛揍,嚇得膽都破掉了,在被警員救下來的那一刻,拼命的承認自己的罪行,讓那些剛審問他都冒火的警員,有些哭笑不得。
這鳥人,還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了。
“局長,我有情況向你彙報。”李海斌衝了進來,臉上滿是急切的狂動。
知道局長的脾氣不好,而且心情也不好,如果不是大事,李海斌是不會進來的。
正愁沒事幹,閒得無聊呢?
“什麼事?”趙若辰問道。
“最近黑幫火拼很厲害,我們在沿海岸的山溝裡,發現了上百具屍體,全都是鐵血團的,局長,我們是不是要抓緊行動,不然這種情況,會越演越烈的。”
“啪”的一聲,趙若辰怒拍桌面,大聲的罵道:“這些人真是越來越膽大,李隊長,你吩咐下面的兄弟,給我全天候的監視鐵血團的動向,飛豹隊隨時待命,我會向上面申請軍方的援助,把那些烏七抹黑的囂張氣焰統統壓下去。”
所謂正邪不兩立,在趙若辰的人生準則裡,早就想把這些黑道亡命之徒一網打盡,但是等她真的當上了局長之後,才知道有些事情,並不像她想象般的簡單。
“何謂正,何謂邪,什麼是白,又什麼是黑?”老人笑了笑說道:“乖女兒,老爸活了半輩子,還都沒有分清,你又怎能明白?做你該做之事,你就是合格的警察。”
一向對她嚴格的老頭子,在她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只是如此淡然的回答,那一刻,趙若辰有些迷惑,老爸的思想,似乎不太純潔了。
既然無視警察的力量,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大戲,這一次,趙若辰決定一掃到底,把那些牛鬼蛇神統統的清理乾淨,給她轄區裡的人們一個安靜平和的天地。
這份申請很快的被送到了趙光平的手裡,在東南的警政系統裡,趙若辰是東南軍區總司令趙光平女兒的事,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就算是警廳廳長覺得不妥,仍然把這個難題扔給了趙光平。
趙光平六十左右,初看上去整個憔悴的老頭子,這種人如果出現在鬧市裡,很容易被人忽視,但是在東南的軍營裡,他卻是隻手遮天的人物,任何最自傲的軍人,在這個總司令面前,都得小心翼翼。
看著計劃書與軍隊援助申請表,趙光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