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刻發生了什麼,她還是清楚的。既然是有人幫了她,那麼贏的人就該是沐君。)
“哦,所以呢?你玄力還有待修為。”沐君自行得出了結論,絲毫不提比武招親一事,廢話,她參加比武招親還真不是為了贏比賽的,只不過是為了讓某人現出原形來而已,哎,要是他從一開始就不躲她,她還有必要出此下策嗎?真正該怪的人,是他。
帝殤似乎感覺到了沐君的怨念,抬頭,伸手,將她被牙齒凌虐的雙唇解救出來,風輕雲淡的道:“我沒想清楚。”
鬼使神差的,一句眉頭沒尾的話,沐君她就是明白,可是她又不明白,似乎有什麼在阻止他與她在一起,看著他露在面具外的雙眼,“那現在呢?”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些緊張。
他沒有答話,沐君心裡跳落得很不規則,他到底要想清楚什麼?她都說了要嫁給他了,他還要想什麼?
哎,都說女人是感情生物,為什麼在她這裡,就變了個樣了呢?不管了,他,她是要定了。
“那天,是不是是你?”想到這裡,突然腦袋裡出現青衡後山夢中的溫暖,她看著他問道。
他點點頭,卻沒有說話,只是眼底的漩渦太深,她看不懂。她真的想不明白了,他太深太深,她看不透。
她倆旁若無人的聊天,將周圍一群人給雷得裡嫩外焦,這還是殤王爺,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卻從來不知道殤王爺會把一個女人當人看!曾經的傳聞,到底是真是假!
宇文祺煜已經有點抵抗力了,倒沒有出現掉下巴的事。嵐姨是為主子最大,只要對主子好,什麼都不在乎。最最無辜的就是碧落了,主人從那男人出現之後就沒有再抱過它了,它失寵了,嗚嗚……
郝馥雅心裡氣急了,那女人到底給殤王爺下了什麼*藥,王爺怎麼會這麼溫柔的摸她的臉,她的唇。她才是王爺的人,她才是,其她人,怎麼配。
再轉頭看到李睿那蒼白的臉頰,一看就是個病秧子,突然,她又轉頭看了看沐君,“都說有夫妻相這東西,我瞧著確實呢。”她這樣的舉動,誰不知道她想說什麼,李睿身體不好,臉色不怎麼好看,沐君也差不多,那蒼白的臉頰不用說就知道她絕對不怎麼健康。
“李睿,你怎麼能這麼叫郝小姐負責呢?”李賀注意到了帝君身上散發的冷氣,況且他今日的本意也不是為了讓李睿娶她們其中一個,不管是宰相千金郝馥雅,還是與殤王爺關係密切的沐君,這兩個人都不是李睿可以駕馭的,娶回家是不可能的,加上,她們背後的人,他惹不起,更別說其中一個還是殤王爺了,這本尊還就在此處呢。
“抱歉了,都是小兒不懂事。”李賀卑微的模樣,讓郝馥雅心裡舒坦了,他早該這樣了。
可觀沐君與帝殤,那是一個眼皮兒都沒抬,李賀這明顯是話裡有話呢,他們可不會傻傻的跳坑,不過他們不跳坑,還真有這麼個傻帽去跳了。
“李城主客氣了。”宇文祺煜拱了拱手。
沐君一個斜眼掃過去,宇文祺煜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聽到了李賀的嘆息聲:“哎,若不是小兒這病,我怎麼會去比武招親呢,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藥方了,可那藥卻……哎!”
這次,宇文祺煜是明白了,這不是有事求他們嘛!
見沒人理他,李賀也不惱,繼續道:“這藥啊,在城東那森林中,好多好心人都去幫忙採了,卻不見他們回來過,我也知道這事難,不過,你們放心,就算我拼了這條老命,我都會去採到那藥的,所以,那比武招親也就沒必要了。殤王爺,煜皇子,郝小姐,沐小姐,打擾你們了,若是你們需要,儘管在城主府住下去,有需要的跟我說一聲,既然來了這裡,我就必須得儘儘地主之誼,在下還得去商量採藥的事,就不打擾各位的閒情雅緻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