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道。這個石磊要是昨天陳進聽到肯定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就在今天晚上,他在看楊利超送過來的關於石逢春的材料中就曾多次提到過石磊這個名字。石磊,石逢春的兒子,開發區招商局招商聯絡科的科長。而且,楊利超送材料過來的時候,還特地指出石逢春之所以做的那麼隱密,很難抓住真憑實據,就是因為很多事是他的兒子石磊出面在操作。
“對,就是開發區招商局的石磊,石逢春的兒子。不過,陳科,我跟他只不過是市委黨校的同學,關係一般。”魏明在點頭回答時,猛然想到石逢春可是市長錢東盛的人,和大老闆杜漢傑不對付這是眾人皆知的,連忙還解釋了一下。
能坐在一起喝酒,關係肯定差不了,陳進正愁手頭沒人去暗查石逢春,真是瞌睡就遇上個送枕頭的,眼前這個魏明倒是一個理想的人選。而且自己拿住了他的把柄,不怕他不盡心。
“跟我說說石磊的情況。”
魏明其實也不笨,看到陳進鄭重其事的樣子,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現在這個時候,他還哪敢隱瞞呀,原原本本把自己知道的石磊的情況詳詳細細地跟陳進說了一遍。
“就這些?”陳進聽完魏明的話,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魏明說的那些只是石磊的明面上的事,稍微有點價值的一點都沒有。
“就這些。陳科,其實我跟石磊的關係真的一般。今天我跟他喝酒,主要是想請他幫幫忙,利用他老子的關係幫我活動活動。您也知道,您遲早都會高升的,我也想進步進步。再說了,石磊這個人別看他年輕,其實很精明的,他也知道我這個人的嘴上每個把門的,所以跟我也只是酒肉朋友。”魏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魏明既然說到這個份上,陳進也相信他沒什麼隱瞞的。索然無味地站起身來,準備把趙國棟叫進來就走人了。
“陳科,有個情況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魏明叫住陳進有些遲疑地說道。
“什麼情況,快說”陳進皺著眉頭道。
“這事跟石磊沒關係,不過跟水利局的孫大光有關係。只是這件事我也沒有真憑實據,也從來沒有跟別人提起過。”魏明顯然看出了陳進剛才的用意,一副又想表功,又不確定的樣子。
孫大光和石逢春都是新梅幫的鐵桿,而且孫大光對新梅幫的意義還要大過石逢春,聽到魏明說這個情況和孫大光有關,陳進頓時收住自己的腳步,重新坐下來,道:“說吧”
看到陳進十分重視,魏明也來勁了,喝了一口水,道:“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這個情況。我老婆的孃家在新平區,前不久我陪我老婆回孃家時,意外地發現了孫大光居然也出現在我老婆娘家的小區裡。他們住的的那個小區都是些八十年代造的舊公房,住的也都是一般人,我想堂堂水利局的局長怎麼來這種地方,我當時就留了個心眼,沒讓孫大光發現,我……”
聽到魏明象講故事一樣,陳進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說具體的。”
“是是是,說具體的。”魏明連忙點頭道:“當時孫大光和一個年輕女人走在一起,旁邊還跟這個四五歲的小男孩。說來也奇怪,這個孩子居然和孫大光長的還挺象。後來,我找我丈母孃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女人和孩子不久前剛剛從搬到他們這個小區,就住在我老婆娘家後面的一棟樓的三樓。據說是這個女人搬來之前,那棟樓的三樓剛剛裝修過,兩套房子敲通的,外面的窗戶什麼的全換了。所以,我就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孫大光的小老婆,那個很象孫大光的孩子,很可能就是孫大光和那個女人生的。但是這種事情,沒憑沒據的我也不敢亂說。後來,我讓我丈母孃留心了一下,據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每個週末都會過來。我丈母孃有一次也問過這個女人,她說那個男的是她的老公,平時在省城做生意,每個週末才回來。這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