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九寒又吩咐兩句。
他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分得清誰是誰非。
雖說何夢雪在這裡殺人了,帶來了非常壞的影響。
但是天九寒長老,依然不願意追究她的責任。
因為從某個角度來說,她也是受害者。
“是,是,我這就安排。”
旬老如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隨後喊來一個夥計,要把何夢雪送去樓上的房間安頓。
“咣噹!”
就在夥計剛攙扶起昏迷的何夢雪時。
忽然,從她的手中,一個金燦燦的東西掉了下來。
夥計下意識就要撿起,但天九寒長老,卻忽然一驚,道:“等一下!”
夥計愣住了,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天九寒長老走了過去,彎下腰身,將那金燦燦的令牌撿起,看了一眼後,臉色就有些凝重了。
他冷哼一聲,將令牌拋給了旬老,語氣帶著著幾分嚴厲地說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旬老下意識接過令牌,剛看了一眼,就渾身一震:“這是……太初聖地的弟子令牌?她是太初聖地的人?”
“應該是外門弟子。”
天九寒長老冷哼一聲:“身為太初聖地的勢力,卻連自家的弟子都護不住,要你有什麼用,廢物!”
旬老一顫,低下頭去,不知道怎麼反駁。
這件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
他也沒想到,這個劍修,居然會是太初聖地的弟子。
“行了,看你這副樣子,本長老就鬧心,趕緊把人帶上去,好生安頓!”
天九寒長老大手一拂。
“是,是……”
旬老使了個眼色,那夥計這才敢繼續攙扶著何夢雪,往樓上的房間而去。
但就在經過天九寒長老的時候,一聲斷喝,再次傳了出來。
“等一下!”
夥計一怔,下意識回頭看向出聲的天九寒長老,止住了腳步。
那旬老,也是猛地哆嗦了一下,以為又是什麼事情,惹得長老生氣了。
“長老,您這是……”
但天九寒長老,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朝著何夢雪走去,來到她身邊後,直接牽起了她的手。
“這……”
旬老眼神頓時古怪了起來。
天九寒長老該不會是見人家長得好,所以動了歪心思吧!
可是,這位長老名聲極好,應該不是那麼齷齪的人吧?
天九寒當然不是如此。
他握住何夢雪的手後,輕輕掰開了她的手指,發現了一封被攥的緊緊的信。
那封信甚至快被揉成一團了。
“這……天九寒長老,這畢竟是人家的,你私自偷看有些不好吧?”
旬老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但天九寒沒有開口,瞥了何夢雪一眼,便拿過那封信。
他剛才從旬老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這個女娃子,哪怕發生禍事,也沒打算離開,甚至不惜和望月樓硬鋼到底。
到底是多麼重要的事,值得她如此?
就是為了送這封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