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感覺不到,不清楚來自哪一海族。”一箇中年女子,緩緩開口道。
她背上有兩面潔白的殼,顯然是某種蚌類海獸。
“估計是將氣息遮掩起來了,呵呵,如此畏首畏尾,應該沒什麼能耐。”
另外一個老者開口。
他雙目狹長,吞吐著精光,其腰間有一條水藻纏成的腰帶。
其餘強者,對這老者很是敬畏,足見這老者,或修為不俗,或來頭不小。
“蟒老,您說這龍鰲族,好歹也蘊含一絲玄武血脈,曾經更是十大強族之一,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連十大強族都進不去了。”
有個海妖望向老者,問道。
“呵呵,這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聽說,龍鰲族犯了忌諱,才被刻意針對成這樣。”老者回道。
另一個海妖唏噓道:“龍鰲族是一日不如一日啊,如今海族大大小小的族群戰鬥,也無必勝的把握,否則也不會花費極大代價,把我等請過來。”
蟒老聞言點了點頭:“這次機會對龍鰲族來說,無比重要,若是錯過,他們想要回到巔峰,便難了。”
“好了,不說這些,小心隔牆有耳。”
眾人頓時心領神會。
畢竟這裡是龍鰲族的地盤,龍鰲族雖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人家壞話時,需要小心提防著點。
而在最中央的一座石屋中,幾個龍鰲族的宿老,正聚在一起商議什麼。
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手中把玩著一枚石冊,道:“徐鯊,好古怪的名字,我從未聽過海族有一支是姓徐的。”
“這人的身份可查清了?”
他剛問出一句,又搖頭道:“算了算了,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而且此人是龜豆帶來的,應該可信。”
他話音剛落,忽然有一道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赫然就是龜丞相了。
“放肆!龜豆,此乃議事之處,諸位宿老都在,你怎敢冒失闖入?”有一個老者當即怒斥道。
“三長老,言重了,豆兒剛從外面回來,有些不知禮數,也是正常的,習慣了就會好些。”為首的中年人道。
聽到這話,那老者冷哼一聲:“族長,雖說龜豆是你獨子,但他在外出走多少年,你心裡也清楚。”
“試問在這段時間,他管過族群嗎?”
“當初離去時,信誓旦旦說,百年之後,必定返回,給族群帶來希望。”
“可別說把希望帶來了,他自己都沒回來,這都上千年了才返回,像不像話?”
“我出言呵斥他,也是為了他好,免得在外野慣了,不把我族的規矩當回事!”
他這些話雖說難聽,卻也讓中年男人無從反駁。
“好,多謝三長老替我管教豆兒,他的確不成器,讓眾位失望了,如今該說的都說了,諸位先離去吧!”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