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美女低聲交談起來。
金志勳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若是一般人,敢這麼忤逆他,他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但此時面對徐東,他心裡竟有說不出的忌憚,只能仗著人多勢眾,再次厲喝一聲:“徐東,聽到沒有?”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然而,徐東連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
金志勳微微攥緊了拳頭:“你是要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徐東又淡定倒了一杯茶。
見到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架勢,金志勳臉色徹底繃不住了,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一番。
“我警告你,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你非要讓我大動干戈?”
身後的眾多弟子們,雖有些疑惑金志勳為啥不動手,但也沒有多問,跟著喝道:“還不快跪下!”
“趕緊的,別讓我們等得不耐煩了!”
“松武館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徐東抬起頭來,瞥了眾人一眼,不置可否一笑。
隨後又用紙巾擦拭嘴角,再次不言。
金志勳眼睛眯起,一字一頓地說道:“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就趕緊跪下賠罪。”
“不然的話,我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館長,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你不禁傷了宇順,還廢了不少松武館弟子,這就是落了場館的面子。”
“館長最看重的就是顏面,得知你的惡行後,定殺不饒。”
“我之所以沒第一時間通知他,是看相識一場的份上,給你個贖罪的機會。”
“可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裝聾作啞,一點悔改的態度都沒有。”
“我告訴你,你不趕緊下跪懺悔,就會錯失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
“到時候,可別怪我松武館以多欺少!”
他很是憤怒,但也忌憚。
按原計劃是自己出手教訓徐東,可看到本人後,他竟一點把握都沒有,只能搬出館長這座靠山。
館長的威望,在整個漢城都是極盛的,徐東若是聽過,一定會有所收斂。
可,在眾人惱怒的目光中,徐東依然淡定自若,視若無睹。
“是松武館的人不夠多?還是你的頭太鐵?”
見狀,金志勳怒極而笑,鏘的一下拔出腰間的佩刀。
寒光凜冽,殺氣迫人。
“館長,萬萬不可啊!”
一旁的東旭見狀,連忙把金志勳攔下來:“這裡這麼多人看著,你要殺了徐東,可就麻煩大了。”
其他弟子也紛紛上前,讓他保持冷靜。
“小子,看到沒有,你把館長氣成什麼樣子?”
“趕緊下跪道歉吧,館長要真發火,一刀把你砍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就是,別把事情鬧的太多,你把握不住。”
“還裝腔作勢?你覺得有意思嗎?”
他們對徐東冷冷呵斥,讓他趕緊跪下,免得館長一怒,血濺當場。
東旭很機靈,派人把所有食客都趕出去,然後又去監控室停掉了所有攝像頭,免得等會兒打起來留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