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找到一個適合的方向逃跑白衣青年低下頭的向著這一地的屍體看去,儘管他的表情從始至終沒有變過,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他很生氣,無緣無故的感覺到了那如山般的憤怒,以及殺氣。
那股殺氣使得周圍的花草樹木不斷的枯萎,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就像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樣,眼前出現了一股詭異的幻象仿若看見一片鮮豔的紅色不斷地從他的腳下蔓延,將整片天地染成一片嫣紅,要將整片天地染上一層紅色一樣。
“嗷”虎妖猛地發出一聲呼嘯,似乎要將內心的恐懼驅逐出去,儘管它感覺得到面前的生物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是卻有一種轉身而逃的感覺,是的儘管它明知道自己的實力未必比眼前的這個白衣青年差,但是它的身體卻連一動都不能動,仿若被凍僵了一樣。
“果然是他。”利嚴的眼睛一亮。
人族真正興起不過十五年而已,在這十五年中湧噴出無數高手,其中最著名的有二十四個。
或許這二十四人的實力稱不上人族最頂尖的戰力,但是對人族的貢獻無人能比。
不知道有多少小部落被他們拯救過,也不知道有多少妖族被他們屠殺過,他們是妖族眼中的妖魔,人族眼中的救星。
只要是人族,心中都會牢牢記住這二十四位執法者的名字,還有事蹟。
而在執法者中,有一位最為有名。
人屠,白血衣。
一個真正恐怖的人,他是人族中最為要命的劊子手,死在他手裡的妖族數以萬計。
他僅僅站在那裡,就是無邊的殺氣,讓人驚顫不已。
於是這個白袍青年和白虎僵持起來,並不是因為實力的緣故,而是因為白血衣暫時不想對付他,亦或說沒有等到那個人到來,他沒有資格動手。
若是白血衣真的動手,殺掉這隻妖獸不用第二招。
白袍青年連看都沒看,就這麼慢條斯理的說道,“小天,你犯錯誤了。”聲音很冷,但是任天卻能聽出那就話中隱藏的笑意和戲謔。
“血衣大哥,我知道錯了,就不要告訴我哥哥了吧。”紅甲少年的臉色立刻變得楚楚可憐。
“這個可不行啊,我可不敢挑戰老師的威信啊。”白袍少年臉上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讓紅甲少年直接打了個寒顫。雖然在外人面前白袍青年是那個殺氣逼人的白血衣,可是在兄長照料下長大的紅甲少年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沒什麼不行的,本來就是大哥派我來巖部落的啊。”說完之後臉上明顯出現了一抹不自然的嫣紅,顯然這話令他自己都感覺臉紅,“要不,要不。。。”
可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空氣似乎猛地凍結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有妖族中的妖王到來一樣,那種威壓幾乎使得虎妖一時之間難以戰力。虎王的毛髮立刻豎了起來,它感覺到了一種淡到極點的殺氣和致命的危機感,這種感覺並不是什麼神通,而是傳承自血脈,所有妖獸生來都有的本能。
然後它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令人感覺到心慌甚至恐懼得人,它甚至不敢直視那個人,只敢排在地上瑟瑟發抖。
因為這個人,它知道是誰,雖然這個青年看似平常,但是虎妖能夠看到似乎徘徊在青年身邊的千萬孤魂。
白血衣雖然恐怖,但是相對這個人來說,就像是幼兒一樣,無論是殺氣還是實力。
人族或許感受不到這個人的恐怖,但是隻要是妖族都能夠感覺得到。
實際上這個人看起來平平常常,至少在人族眼裡是個普通人,甚至顯得有點邋遢,身上穿戴不怎麼整齊,甚至可以說是破舊,而且並不怎麼幹淨。頭髮剪得極短,比禿頭多上半寸的頭髮茬。腰間拿著一本薄薄的舊書,走起路來總是腳尖著地,甚至給人之中踉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