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酸水。
“姐,沒事吧!”蘇遠急忙上前幫她拍著後背,“都怪我不好,不該問那些的。”
本就擁擠的隔間氣味更加難聞,吳薇嫌棄地掩住口鼻,“用水沖沖啊,你吐完舒坦了,別人怎麼待啊!”
“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蘇遠將搖搖晃晃地蘇晴扶回座位,在尋找監管員無果之後,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蘇挽。
蘇挽嘆了口氣,將剩下的小半瓶水扔過去,“就這些了。”
蘇遠朝她道了謝,用水瓶將門口的汙漬使勁沖刷幾次,直到味道淡了才停手。
餘亞楠見蘇晴反應如此激烈,徹底相信了田艾珺的話,“那咱們怎麼辦啊,我那屋現在就我一人女人住著,晚上基地還限制用電,想通宵點燈都不行。”
“天黑之後不要在外面遊蕩,回家之後不要給陌生人開門。”蘇挽停了一下,補充道:“照如今的形勢,最好熟人也不要開門。誰知道兇手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孫路也心虛的不行,只能強裝出男子漢的模樣,“要不以後咱倆申請一個房間吧,互相還能有個照應。要我說,家裡還得有個男人才安全。”
餘亞楠稍微想了想,便答應了,“這次出去,咱們就申請調房,換個兩室的。”
“基地不說要盤查嗎,怎麼把人關起來就不管了?他們就不怕兇手喪心病狂,弄個魚死網破?”孫路煩躁地在地上走了兩圈,使勁朝鐵門外面看去,“眼看天就要黑了,走廊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有什麼可怕的。”徐衛東也折騰累了,揉了揉痠麻的手臂。地面的潮氣讓他的傷口更加難受,針扎一樣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城市上空的天幕換成黑夜模式,安全中心的電燈也轉化為自動節能模式,隔間裡霎時間暗了下來。
“艹!”孫路到門口喊道:“有人嗎!我要求上廁所!”
回應他的是走廊裡僅有的三盞應急燈。
“媽的!老子又不是犯人,有沒有人權!”
“別激動,”躺在地上的徐衛東連眼睛都懶得睜開,“這也許是基地的誘捕計劃之一,給羈押人員施加心理壓力,讓兇手自行露出馬腳。”
睡在文崢懷裡的方文被孫路的叫罵聲驚醒,害怕地縮成一團。
“怎麼了文文,嚇著了?”蘇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別怕,姐姐給你做個小燈籠。”
蘇挽把蘇遠用過的空水瓶撿回來,擱刀子從中間拉開,將早上買的蠟燭點了一根,粘在底座內,遞到孩子手上,“拿著。”
“這東西不錯,暖和還不燙手,”田艾珺眼饞道:“蘇挽,給我也弄一個唄!”
“你要是孩子我就給你弄一個。”蘇挽把刀子收起來,取笑道:“現在氣氛更好,你還講不講恐怖故事了?”
“不講了,”田艾珺使勁往倪松懷裡鑽,“我現在又冷又餓,沒心情講故事。不說一天管兩頓飯嗎,監管員怎麼還不來送飯?”
“現在才六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人家怎麼可能為了幾個在押人員,耽誤給自己找樂子。求人不如求己,咱們自己解決吧。”蘇挽邊說邊從包裡拿出食物分給身邊幾個人,猶豫再三,又在周圍人虎視眈眈地注視下,遞了一份麵包香腸給蘇遠。
蘇遠沒想到自己也能有一份,驚訝的說不出話。
“吃吧。”蘇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不忍心。也許是看見田艾珺和倪松都能跟著吃飽飯,又或者是想起了酒店裡蘇遠滿頭鮮血的模樣。
“蘇挽,我的份呢?”蘇晴見到弟弟手裡的食物,也跟蘇挽要吃的。
“你?不好意思,碰巧不夠分了。”蘇挽雖然對蘇遠還留有餘地,可是對蘇晴卻半點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