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在陛下面前如此囂張的人!
“嗯,回宮吧!”
面色鐵青的路易士二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轉身便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書道首發那些皇家侍衛立馬跟上,小心的陪侍在他左右。
“那個薔薇家族的人有難了!”
年過六旬的右相胡安遠遠地彎腰靜待路易士二世的馬車離開後,這才直起腰輕輕的嘆了句。
“是呀,這個人實在是太猖狂了!”
左相貝爾點點頭,面無表情的應聲道。
“我聽說,似乎薔薇家族的那個人和弗洛邇有婚約……”
右相眼珠一轉,像是在閒聊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哦?是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左相眼皮子抖動了下,漫聲應道。
“哦,那我還真是恭喜貝爾你見機行事快呀。這薔薇家族如今可是梗在帝國喉嚨裡的一根刺呀!”
右相拱拱手。轉身便離去,屬於右相一派的自然也都隨之而去。只留下左相一個人站在主席臺上,看著正在清理大圓痕內那斑駁血跡地奴僕出神。
“把衣服全脫了吧!”
“啊……老姐?”
“你這身血跡斑斑,臭地要死,穿在身上不難受嗎?”
凱拉皺著眉頭,往旁邊挪了挪,在一旁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遞給孔紋道。
“哦,原來是換衣服!”
孔紋聳了聳肩,這才明白自己是理解錯了!
“君士坦丁!”
“嗯?怎麼了,老姐,我贏了這才比賽,你反而興致不高呀?”
孔紋利索地將身上那套髒衣服脫下,換上了那套乾淨衣服,狐疑的看著凱拉道。
“這本來是好事情,可是,你這樣一來。卻是將帝都的那些貴族全都得罪了呀!你有沒有想過,這一次混戰中,傷在你手裡的人有多少?還有那個被你當做武器的人,最後死的不能再死,雖然他的家族只不過是一個破落的小貴族,但是這也給別人留下了攻擊你地藉口!
而且。最終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還要陛下來決斷,可是你剛才比賽完之後,卻是連禮都沒有行一個……”
凱拉顯得憂心忡忡,看著孔紋眉頭蹙成了一字。
“那些貴族一個個根本就沒有安好心,我只把他們打傷算得上市對得住他們了!至於那皇帝老兒,哼,這些年來我們家的這一切不正是他在背後縱容的嗎?為什麼我還要向他行禮?我恨不得一棍子……唔……”
“不要說了,你要記住。你首先是帝國的人,然後才是薔薇家族的繼承人,以後你再說這樣的話。我一定不會輕饒你,你聽見沒有!”
車廂裡響起了凱拉。奈特莉從未有過地咆哮聲,孔紋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感受著捂著自己嘴巴的小手上的冰涼,心中浮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薔薇家族?你弟弟早就死了,我的任務不過是為了得到你們家族的那塊金毛羊皮卷罷了,如果不是為了你,我用得著這麼拼命去做這些本該是你們薔薇家族的人去做的事情嗎?
一股憤懣霎時間填滿了孔紋的心頭。看了凱拉那嚴肅地臉一眼,孔紋雙腳一用力,向前一衝,將車廂的車門撞開,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既然不願意我這麼做,那你們就自己去應付明天的擂臺賽吧!
孔紋雙腳一落地,便猛地發動,在老管家拉斐爾和馬車伕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消失在了前邊地街道。
“君士坦丁……你回來……”
凱拉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弟弟今天的反應會如此之大。居然會在大街上直接跳車!
“小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