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調離你班,不再教你們班的數學,這又如何解釋呢?”
好哪,你這厲雷天,連這個事都幹得出來,不是故意給我們班抹黑嗎?至少資料上的紀錄已經比上個學期好多了,你還是沒一點信心,太讓人失望了,沒一點點耐心怎麼能當一名優秀的老師呢?廖學兵面不改色,說:“宮部長,古語有云,事有大小,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你只憑一紙報告便懷疑我們不行嗎?你到底有沒有真正看去看過?我們班的成績穩步上升,已經達到了令同年級班矚目的地步。”
宮雪琳心道:“邱大奇說他頑固,看來一點都沒錯,明明自己錯了還要強詞奪理,泥菩薩都有幾份脾氣呢。”將十月份的投訴紀錄單丟給他:“自己看看,我有沒有冤枉你。”
老廖開啟一看,紀錄密密麻麻,遠遠超過其他班級,一號,化學課上蒙軍朝試管裡小便……坐在教室裡最後一排,便是方便的很,這,這變態!數學課上,歐陽麗芳不但沒有聽課,還自得其樂的塗指甲油,不聽勸告反而辱罵老師……
二號,地理課,老師只是轉個身寫黑板地當兒,地球儀就不見了,生理課,解剖青蛙的時候有人在教室後面點火燒烤。
三號,音樂課,鋼琴前的椅子被刷上油漆,毀了音樂老師咒凱攢半個月才買的名牌西褲……
簡直是全民總動員,除了周安,安純純寥寥幾人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有名字出現在上面,就連他的乖乖小女孩慕容藍落,也被投訴上課睡覺。
直到昨天為止,每天都有人在製造令有匪夷所思的新聞,難怪教師們畏二年二班為蛇蠍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邱大奇出入他們的教室,都得全神戒備,不敢有所鬆懈曾有人在講臺上塗潤滑油讓他把腦袋摔破了。
這幫兔崽子們……老廖心裡搖頭苦笑,知道這是事實,臉上卻嚴肅之極,甚至帶了幾分怒火:“是誰?是誰造謠,憑空汙人清白?難道只是因為他們上一年級的情況不是很好,就要一輩子被人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嗎?宮部長,這是歧視!這是做假證,違法的!不知家長知道學校歧視他們的學生,那是什麼一種反應呢?崔議員先生他一定很不高興吧?據說學校的後樹林那塊足有五十多畝的土地是貝海集團捐贈的吧?貝世驤的女兒在鬱金香高中遭受虐待,這要是捅出去,該是多麼震動的新聞。”
“虐待?”宮雪琳處變不驚:“廖老師,你是語文老師,文法的造詣一定比我深,請注意用詞的規範,我們只是就學生的紀律論事,並不存在所謂的虐待,學校一視同仁,誰違反紀律就處罰誰。”
如果是陸誠達那種貨色的話,只怕早給廖學兵唬倒了,可是宮雪琳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仍在不緊不慢的的批閱檔案,好像天塌下來她也能從容而退。
“哼……哼!”老廖準備不夠充分,終於詞窮了,如果這是黑社會談判那該多好啊,談得不爽快直接揮刀子就上,哪用得闃同你羅嗦那麼多?
“紀律的崩壞直接體現到成績上,這是考試之前各個科目的測驗情況,你自己過一過目吧,省得我浪費口舌,如果心形線成績的真實性,可以要求調閱測驗卷子的原件,學生們能交出什麼答卷來,你自己最清楚。”
各個科目的測驗單大部分都是零分,不是不會,而是不屑去做,即使閉著眼睛填寫選擇題,瞎貓撞死耗子至少也能拿上十幾二十分吧?他們連碰運氣都沒有,每次測驗等十分鐘一過便交白卷跑出去玩了……真是一群敗類啊……
廖學兵不想去調閱原件,只會讓自己自取其辱而已,鐵青著臉道:“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成績說明一切,我的學生是最好的。”
“是嗎?那你可要證明給大家看看,其實我不是很相信你,如果你的學生像你說的那麼好,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嘿嘿,有什麼可考慮的,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