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楚衣還想再問的清楚明確些,但是密斯攤著手說他是真的不知道更多了。他只好收了性子和密斯胡侃,不過密斯也不是傻瓜,看得出他心思不在,於是只坐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這一晚上,楚衣睡得特別不踏實,夢裡都是以前和楚袂在一起的時候,開心的苦惱的事,大的小的事,整個夢境都是楚袂那張明媚俊俏的臉,一回頭眉梢眼角都是風情。
楚衣一早就醒了,想著要怎麼跟戴納去說,他要跟著他們去桑迪國。早餐的時候,他下樓去吃,眼睛一直瞅著門口,他可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那個身影。
可是直到吃晚飯侍女收拾完畢,他們一起來到大客廳,也還是沒等來。
“夫人,有一封信函。”從外面進來一個高大的本地人,熱切的臉上堆著諂笑,貝琳達瞭然的伸手打賞了他,撕開信封。
這個看起來簡單平常的信封,在落款處多標了幾個字母,就知道是暗站傳來的信。
撕開之後裡面還有一封信,她看著漂亮的行書一愣,隨即明白了,這是從中土傳來的。算算時間,有半個月了,有信也該到了。
她抽出來,遞給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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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先生,您有新短訊息,請注意查收。
叮咚,已閱。
☆、辭別
30。1
信紙遞到楚衣眼前,他滿心疑惑的接了,展開看到熟悉的蒼勁有力的行書,立刻全身都緊張起來,是有少爺的訊息了嗎?
控制住不讓雙手發抖,一字一字仔細看完,楚衣茫然抬頭。
這算是怎麼回事呢?
貝琳達瞧著他的樣子有些不妥,喚了他幾聲也沒回應,只好坐到他身邊去,關切的詢問:“King,發生什麼事了嗎?”
楚衣愣愣的轉過頭看著她,半天才搖頭,聲音含在嗓子裡:“沒事,我想回房去了。”說完也不管貝琳達,起身上樓,走路卻像鬼飄。
把房門關上,展開信紙又看了一遍,老侯爺說楚袂還沒回去,護院也還沒到戈藍國,但是他透過人脈瞭解,最近沒有中土人被帶回戈藍國。雖然說是綁架的人不會大張旗鼓的露面,但是不可能一點風聲不漏,再一個也是因為,除了給太后賀壽的一行人回去了,也沒有別的遠航而歸的人了。
楚衣趴在窗臺上,好像是在看著遠處的風景,卻什麼都沒看在眼裡。
信裡的內容就是說楚袂不在戈藍國,但是天下這麼大,這該如何去找?這樣,也就不用跟著戴納去戈藍國了,他可以自己上路或者回去或者到另一個地方去找。
想到戴納心裡一陣煩亂,搖搖頭想把腦子清空,突然想起昨天下午戴納和艾倫斯說的話,不出意外他是要去那個薩馬德拉的桑迪國的,而密斯告訴他的那些訊息,幾乎可以確定那就是楚袂了。這不是現代社會人們隨意出國旅行,尤其是現在是中土如日中天最為昌盛的國家,都是別的國家到中土去,可不多見中土人下南洋去那種聞所未聞的小國家的。還有那個和一行戈藍國人同行的特點,風致卓然相貌俊美,雖然說的籠統,但是他相信那很有可能就是楚袂。
再說了,現在已經沒有準確的訊息表明他就在戈藍國,既然不能確定具體在什麼地方,而這裡有這個可能,為什麼不去碰一下運氣呢?
就算和戴納關係變僵,他自己去也是可以啊。
想通了這些,楚衣也就不那麼鬱悶了,洗漱之後上床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戴納不想見他,那就向貝琳達請教!
戴納走進客廳,見貝琳達獨自坐在沙發上,四下看了一眼,也坐過去:“姑媽,就你一人在家呢?”
“哦,你來啦、”貝琳達回身,微笑看著他,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