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裡。
當然,她已經記不起來在國內的時候,她曾經因為我踢了上官一林而罵過我,因為,那會,她的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雖然我出現在她的視線跟前,但是,她仍然是當我為透明人一般,我的出現一點也構不成對那個男人的威脅。
她時差會突然高興,而後突然失落,有時,她也會和我分享一下關於上官一林的一些事情。
當然,這些事情,在我看來根本不叫事情,都是些兒女情長的小節,比如他說給她電話,卻沒有給她如期打電話了;比如她生日的時候,他給了她一個愛哭的布娃娃啦等等。
我望著這個美麗的女人,我實在不明白,她美麗的外表下,怎麼會關注一些這樣的瑣事,而為此患得患失。
後來,我明白了,她就是喜歡他太深,甚至可以說是深入骨髓。
就好像我,喜歡她也是一樣,我也會因為她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而歡喜或者痛苦上半天。
所以,整個四年的留學生活,我每天便在開心苦惱這樣的輪迴中煎熬,唯一不煎熬的時候,便是能夠看到她,她會和我說那麼幾個字。
這些年,我一直剋制著,很尊重她。
但是,有首歌詞裡這麼寫的,我愛你你卻愛著他。
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況。
我愛的女人,卻愛著另外的男人,死去活來那種。
你說,我的心裡是什麼感覺。
我不能老天天揹負著這種挫敗感和失落感,我需要發洩。
但是,我不會去吸毒,那種傷身體敗家的玩意兒。
所以,我喜歡上了找女人。
當然,我找的女人,不是隨隨便便的,每個我都會仔細挑選,她們總有一部分像我心目中的她。
於是,我把她們當作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可是,我發現,我越來越空虛。
等學成回國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沒有了機會。
因為,他們兩個也回國了。
而且,是成雙入對。
而當我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竟然是忘記了我一般。
我惱火了,真的很惱火。
四年,在那個城市,我孤單寂寞地陪了她四年,只被她當作是感情的調味劑,太鹹了太淡了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而當我回來的時候,她卻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臂如高高在上的白天鵝般,仰頸從我身邊走過。
我從洗手間出來後,知曉我心思的朋友告訴我她在房間裡等我的時候,我還有些納悶。
她怎麼會等我?
朋友很神秘地告訴我,去了就知道了。
於是,我去了。
房間裡,冷糖兒獨自一個人,她躺在床上,面色通紅,低低地呻吟著。
我嚇了一跳,以為她病了。
上前,她卻狠狠抓住了我。
不由分說,向我靠來,說她很熱。
我懵了。
忽然想起朋友的神秘模樣,這個女人,她一定是被灌了迷藥。
我的心頓時開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毋庸置疑,迷藥下的冷糖兒,沒有了平日的孤傲和冷漠,有著我從來沒有看到的美麗和風情。
她喉間婉轉*,如夜鶯般,讓我如醉如痴。
而就在我愣怔間,她已經在開始脫去她的上衣。
雪白的脖頸,還有胸前大片落露的肌膚,我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任何人都抗拒不了這個女人此刻如此的風情。
我不打算抗拒,因為我喜歡她,我想得到她由來已久。
正當我打算成全好事的時候,上官一林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