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遲遲進入不了角色而紛紛轉行。這也是學校後來一直想糾正而收效甚微的一種無耐現象。
當然,這些也只是現在回憶起來覺得有一些不平而已。而在當時,好象並不是特別在意,那時候對於能夠上學成為軍官已經很開心了,尤其
因為許品邑的存在,無論訓練、學習,我好像都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樂趣和動力。[20]
軍事地形學應該是軍訓過程中我們最感興趣的科目了。
因為女更年反覆跟我們說過,軍事地形學你們可要專心聽啊,到時候考試有實地演練的,我們隊分組和別的組按照座標方位尋找一個寫有內
容的紙條,看哪個組
最短時間內完成。還說這些紙條一般都是放在什麼墳崗亂石當中,並且都是在夜間進行考核,這讓我們覺得挺刺激的,有點像偵察兵踩點的
意思。甚至我還很不嚴肅
的把這一科目想像小時候玩過的一種挖地雷的遊戲。
當時是白天戶外訓練,晚飯後兩小時是一些軍事基本常識的教學。比如什麼作戰文書擬定、軍事地形、陸軍步兵基本戰術什麼的,目的就是
給大家介紹一些軍事基礎知識。
在教室,坐我邊上的許品邑似乎對什麼都感興趣,只要教員在講臺上站著,他的視線永遠都在講臺範圍以內,永遠都是那樣筆直的坐姿,板
板正正的。這和我這
個機關兵不一樣,在不要求坐姿的時候我的第一選擇總是怎麼舒服怎麼坐,在教員講的不是很精彩的時候,我的眼神總是像獵人一樣,準確
地尋找我所關心的目標
物。
從側面看許品邑,最有特點的是鼻子。他的鼻子像武俠小說裡常常形容年青劍客的面貌時常用到的一個詞,就是鼻如懸膽,不一樣的是他高
高的鼻樑如懸膽般弧度到鼻尖處,鼻尖微微上翹。這種英氣中不乏調皮的意味,總讓我在聽講中走神。
教員有什麼題目需要課堂分組演算或者討論的時候,許品邑總是很快從他的坐姿中調整過來,有點像個孩子似地對我說,快快快,咱們肯定
是做的最快的。
等教員點到我們發言的時候,他卻是不會站起來的說話,一般情況下,都是慫恿我起立公佈我們倆推算的答案或者討論的結果,有的時候見
我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他就乾脆提著我的腰帶往上拎,強行讓我從座上站起來。
有一次我被強行提起來答完問題後,我在我的本子後面寫了一句話:小許不許再提我!
他看了一眼,歪著嘴笑了笑,拿起筆,在我的本子在後面接了一句:老嚴得嚴格要求!
這種同桌的機會讓我和許品邑之間漸漸變得更加接近起來。
()
如果說,最初只是我毫無原由將他當自己親近的人,慢慢的,我從他的眼神當中,也能感覺得出他對我不同於其他同學的好感了。
我和他的關係更親近一步是在軍校的第一個中秋節晚上。
21…22
[21]
到現在,我仍然記得那個中秋節。
那是入學封閉訓練大概過去二十多天了,國慶節前一個週五的晚上。
儘管是到校後的第一個中秋節,學校除了那絲毫不能促進我們的食慾和興趣的會餐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統一安排,要求各隊會餐後自行
組織活動。我們隊長
的安排是,各班自己在宿舍內可以打撲克下棋,九點半晚點名之前可以自由活動,活動範圍,大院內。這已經是皇恩浩蕩了,從開學到現在
,這是第一次能夠有兩三
個小時的自由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