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絡:“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冰肌玉骨吧。”
茵陳:“……”
越揉茵陳心裡越是發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等等……胥絡為什麼會在這裡,嚇得她立馬從床上跳起來,遠遠的跑到一邊,看了看身上衣服是否完好,一臉警惕地問:“你怎麼會在這?”
胥絡好笑地看著她說:“阿茵你不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吧?這裡是我房間,我出現在這裡很正常啊。倒是阿茵你,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會出現在我房內……”說完,意味深長的一笑。
茵陳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她又耍酒瘋了?!算算距離她上次醉酒已經有好幾千年了。
努力回憶昨晚喝多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蒼天大地的事,畢竟上一次醉酒後跑到桑淮後園給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把澡……
她只隱約記得她好像賭氣跳了一支舞,那舞跳得也還可以,唔……她好像還把胥絡騙到樹下,逼著他也給自己跳一支。茵陳面部猙獰地撓了撓頭,一臉的悔不當初。她記得胥絡當時說要送她回去,結果她死活不肯回去,纏著他,沒皮沒臉地在他床上睡了……
茵陳手背貼著臉,希望能將臉上的紅暈褪去,心裡苦惱著,為什麼自己每次醉酒就不能醉的體面些……
這時守在門外的綠蘿聽到屋內的動靜,估摸著茵陳應是醒了,推門而入,準備進來伺候她洗漱。
茵陳正悔恨著,恰好看到左腳踏進屋內的綠蘿,大手一揮,指著綠蘿振振有詞:“去給我找塊豆腐,我要自我了斷!”
綠蘿呆愣地站在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明所以的看向立在床邊,眼角含笑的胥絡。
胥絡淡然的提醒:“記得找塊大的。”
茵陳身形明顯一怔,一口口水差點嗆著自己。
自那日之後,茵陳獨自一人緩了好幾天,其間也差人問過胥絡自己那舞蹈怎麼辦,胥絡給的回信說她不是會了嗎,就連那晚他彈的四十八種指法來回變動自己也跳得從容淡定。
茵陳撐著下巴苦著臉蹲坐在湖邊,看著水中的倒影,在心裡哀嚎,可她哪裡會跳啊……默默地嘆了口氣。
綠蘿走近關心問:“殿下這幾日在為何事煩惱?”
茵陳皺著眉,嘟囔道:“還有幾日就是老天君的壽辰了,可我這舞什麼也沒學會。唯獨上次醉酒,應著他的曲調跳了一支,可畢竟是醉酒,整個舞步我卻一點都記不得了。”
“其實整件事殿下想寬心就是了,殿下也曉得,還有幾日就是天君壽辰,若是現在開始學起的話,短短几日,若是想學個舞怕是不成,至多也是幾個簡單的舞步。既然胥絡仙君有把握讓殿下到時候能隨著他曲子的基調跳出舞,定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有時候茵陳很納悶,像綠蘿這種看淡世事的性子是怎麼在神宮呆了那麼久,並且混到姑姑級的,宮娥之間也是少不了勾心鬥角的。或許正是她這種淡然的性子才讓阿孃放心吧,但是她說的一番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倘若現在練,一支完整的舞蹈必定是練不完的。
這樣想著,也放寬心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了天君壽辰。聽聞這幾百年魔族與天界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時不時會有魔族的小妖來偷襲天界守衛,當然,屢戰屢敗。這些年魔族唯一一次正大光明的進攻是三百年前,魔族少君謝蘇洲打碎鎖妖塔的南方定塔石,引得鎖妖塔倒塌,放出四海妖魔。
作為魔族少君,帶領四海妖魔進攻天界,天界尚未驚恐慌亂,這些個四海妖魔盡數被收。恰巧那幾日托塔天王李靖從靈鷲山元覺洞燃燈道人處得到一個新的塔,叫什麼八寶玲瓏剔透舍利子如意黃金寶塔,那李靖嫌這名字太長,難記,硬生生給縮短為玲瓏塔。
聽聞這玲瓏塔分為七層,每層都有一個法寶,擁有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