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恨恨地說道。
“看起來是故意的!”陸青淼喃喃地說道。
“我今天真是恨透了紀薇!”喬逸東說道,接著發動了車子,緩慢地向著江潮源別墅的方向開去。
“我還是想問一下,祁莫年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那麼信任你,讓我不能解決的事情都找你呢?”陸青淼問道。
“你一直認為我和祁莫年是莫逆的知己,或者是無論如何都分不開的關係,是不是?”喬逸東淡淡地說道。
陸青淼點了點頭。
“恰恰相反,我們之間的關係很骯髒,祁莫年是拉皮條的,給我拉來了紀薇這個代孕工具,我答應他,有什麼事情都會替他辦到!”喬逸東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
果然,陸青淼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想不到祁莫年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把紀薇——自己的同學介紹給一個這樣的人,她瞬間覺得祁莫年好惡劣,難道人窮了就可以把自己的尊嚴都丟棄麼?陸青淼好像在祁莫年的身上看到了這一點,他拋棄了陸青淼,也把自己昔日的同學介紹給了眼前的這個人,雖然說在男女之間這件事情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可是,總要有一個機緣,這個機緣,就是祁莫年!
祁莫年真的好惡劣!
即使他死了,陸青淼仍然對他充滿了鄙夷!
同時,她也對喬逸東充滿了鄙夷,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人,無論江潮源昔日在她眼中的形象如何,至少在陸青淼流產的時候,他是緊張的,在陸青淼身邊的,可是紀薇流產的時候,這個男人明明就站在她身邊,卻像個沒事人那樣,冷冷的。
瞬間覺得喬逸東好冷血,好可怕!
車已經到了江潮源別墅旁邊的那條路,“喬主任,我下車了!”
陸青淼說道,聲音也疏遠了不少!
喬逸東停下車,看著陸青淼下車,然後忙不迭失地跑向江潮源別墅的方向,忽然覺得,世界真麼大,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是孤獨的了!
和陳倩離婚了,自己從原來的別墅搬了出來,搬到了一棟獨立的公寓,現在他已經是不惑之年,一切要從頭開始。
陸青淼回了公寓,江潮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陸青淼回來,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他抬起眼睛,看著陸青淼,她一身白色的運動服,英姿颯爽的樣子,袖子挽到了胳膊肘,陸青淼真的不知道究竟哪裡得罪他了!
“陸青淼,你夠有閒心的,還去打排球?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江潮源終於開口和陸青淼說話了。
陸青淼一頭霧水,“什麼孩子?”
“四年前,你在醫院做掉的孩子,是誰的?”
“什麼四年前?四年前我在學校,我怎麼會懷孕?”陸青淼實在不解。
“不承認?陸青淼,你那裡是怎麼那麼緊的?”江潮源一絲嘲諷的笑容在嘴角,問道一臉迷茫的陸青淼。
“我天天練瑜伽!”
“除了練瑜伽,還做過處女膜修復術吧!”江潮源那冰冷的,帶著寒意的,嘲諷的聲音說道。
陸青淼呆呆地站在那裡,他是什麼意思?什麼處女膜修復術?
江潮源已經上樓去了,陸青淼一直站在那裡,這就是江潮源今天不理她的原因,可是他是從哪裡得出來的這個結論呢?
過了一會兒,江潮源拿著被子下來了,他冷哼了一聲,去書房睡覺去了。
陸青淼呆呆地看著,什麼話也沒有說,這種無中生有的汙衊她如何受得了,可是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要如何反駁,聲嘶力竭只能顯得自己更加理虧!
江潮源在進書房前,對著陸青淼說了一句話,“陸青淼,你是我見過的最骯髒的女人!”
就是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