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咬住了手臂,鑽心的疼,疼的我眼淚霎時掉了下來。
他嘴角溢位了鮮紅,我感覺體內緩緩流動的血都聚集到了他的嘴邊,手臂從手指開始慢慢變黑,我根本推不開他,看來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命喪較尾場,自己找死啊!我摸到腳邊的瓶子,朝著李郝然丟了過去,嘭的一聲瓶子摔碎了。
眼前一黑,我和李郝然被一股大力扇了出去,我捂著被他咬的手臂,一排黑黢黢的牙印子泛著綠光,我趕緊爬了起來準備逃命。
老太婆見著我要逃,扔掉鈴鐺,朝著我飄了過來,看來是要自己親自動手了。
又是一股大力夾雜著海腥味的強風,老太婆的身體被撞飛了出去,直直的摔在馬路上發出一聲悶響。
我驚訝的看著面前那發出怪力的東西,很大,大的遮住了整片天空,鹹溼的海腥味讓我作嘔,依稀能見那好像是閃著光的魚鱗。
臥槽,該不會剛惹上了嬰靈婆,這下又蹦出個什麼,誰知道這青天白日都沒人敢來的較尾場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我查過,網上關於那較尾場一夜之間人去樓空的猜疑都沒有,想必沒人敢深究。
老太婆從地上爬了起來,眼底滿是驚慌恐懼,只見她俯下身連磕了三個響頭,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一把物件,擱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舉到頭頂。
不知眼前是何方神聖,連嬰靈婆都怕了幾分,李郝然朝著嬰靈婆爬了過去,那生魂燈就擱在不遠處,小小的火苗撲閃了幾下快要熄滅了。
李郝然伸手去拿燈,剛觸到生魂燈,嬰靈婆一掌直直的打在了李郝然的胸前,只聽見呲呲呲的聲音,李郝然的身體隨著掌力飛了出去,落在了幾米開外的地上,噴出了一口血。
我想要朝著他奔去,是我要他來陪我,要是他有什麼事情,我也不要活了。
老太婆似乎也受了重傷,心中的寶貝全都散在了地上,她想要去撿,那巨大的尾翼將她捲起拋了出去。
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後,四周濃密的樹層退去,月光也撒了下了下來,我不顧一切的朝著李郝然跑了過去。
他坐了起來,眯著眸子笑著看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我又急又氣,眼淚一個勁兒的吧嗒吧嗒的落著。
他將我摟在懷中,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我靠在他的懷中嚇得嚎啕大哭,他嘲笑我就是個膽小鬼,看見幾個影子就嚇成這樣了。
我推開他,驚恐的看著他,問他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我們剛從生死線上過來。
我慌忙的按著他的胸膛,急急地問他疼不疼?他疑惑的搖了搖頭,噙著笑意揪了揪我的鼻子,“小丫頭,想佔我便宜,直說嘛!”
我的手還擱在他的胸膛,尷尬的推開了他,臉頰火辣辣的燙到了耳後。
經過我再三盤問,他確定自己身體沒事,還準備給我跳上一段,我才安心,難不成剛剛要害我的李郝然,只是被嬰靈婆控制的幻影?
我搖了搖腦袋,一片靜謐,月光傾瀉依稀可以瞧見前方。我伸手掏了掏手機,觸著荷包裡的東西,吸了一口冷氣。
我拽著李郝然就往回走,叫他不可以再提跟較尾場有關的任何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較尾場太邪門。
一路上,我總覺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我每每回頭身後空空如也,自己都覺得有寫神經質了。
我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反鎖在房間裡,掏出了荷包裡的東西,一個黑色的錦盒,我握著這個突然出現在我荷包裡的東西,在房間裡焦急的打著轉兒。
不知道該不該開啟那個盒子,要是告訴了奶奶,她定然知曉我去了較尾場,還不把我打死才怪。
我咬了咬嘴唇,掰開了那個黑色的錦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