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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歸靡這番話說得很符合他的身份,形容圖奇棠的那幾句引得南聖女輕笑出聲,在她看來,圖奇棠確實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真想問問大漢公主都是怎麼打發他的。以往深沉的教主形象徹底顛覆,現在的圖奇棠只是一個想方設法哄女人開心的毛頭小子,發現圖奇棠這般可愛的一面,南聖女不由自主也想幫他一把。
看到南聖女笑了,翁歸靡總算放下心來,謹慎起見,依然低著頭不敢起身。
“起來吧!”南聖女心情愉悅地說道,繼而指向被她殺掉的兩名刺客,“我告訴你,他們不是見財起意的盜匪,他們是國王派來的殺手,來取大漢公主的性命。”
雖然事先想到有這種可能性,翁歸靡還是被嚇到了:“什麼?取、取公主的性命?龜茲國王,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自私、貪婪、卑鄙、無恥……“南聖女毫不客氣地用這些詞來形容龜茲國王,“他就是個輸不起的小人,眼看輸了賭約,又不甘心向一個女人示弱。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自己的良知也輸掉,這種人自稱是虔誠的信徒,開明的君王,真是可笑。”
南聖女說的沒錯,翁歸靡相當認同,轉念一想,裝作擔心她的語氣,問道:“可是,他們畢竟是國王派來的人,現在被您殺了,您回去怎麼向他交差?”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他們看見你了呢,你是神壇的人,偏要保護大漢公主,他們若是活了下來,我回去還是沒法交差。”
翁歸靡面露愧疚,歉然道:“屬下無能,連累南聖女收拾殘局,不如這樣,兩條人命就算在屬下頭上,今晚發生的一切跟您沒有任何關係。”
“你?”南聖女擺擺手,“算了吧,他們都是龜茲國內一等一的高手,我把你交出去,萬一露餡豈不更麻煩。”
“那怎麼辦?總不能因為屬下的無知,讓您來承擔啊……”翁歸靡來回搓手,急得額頭直冒汗。
南聖女拍了下他的肩膀,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
不是為他收拾殘局?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翁歸靡百思不得其解,他試探著追問,無奈南聖女什麼也不肯說,他也只能作罷。
“回去吧,別人若是問起來,你就說沒追上,其他的不用多說,明白嗎?”南聖女臨走時囑咐道。
“屬下明白。”翁歸靡點頭應道,隨後又問,“南聖女,您為何要離開神壇?是不是聖教那邊又有指示了?”
南聖女頭也不回地說了句:“回去繼續保護公主吧!”
翁歸靡回到客棧,師中和常惠將他攔下來,要不是師中阻止,常惠的拳頭早就招呼他了。
“你這狗雜種,一定沒追上吧,說,刺客是不是你找來的,你挖不到我們的秘密,乾脆就找人來幹掉公主是吧,王八蛋……”常惠看他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不管是誰,只要是“翁歸靡”的長相,看著就討厭,“你還有臉回來,你還嫌害人害得不夠嗎,我警告你,你再賴著不走,我就殺了你……”
“常將軍,冷靜點。”師中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劉燁房裡推,“你去看看公主現在怎樣了,需不需要請大夫。”
常惠憤憤不平地哼了聲,惡狠狠地瞪翁歸靡一眼,轉身走開。
師中淡淡地打量著神情恍惚的翁歸靡,心裡暗自盤算什麼,翁歸靡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敷衍道:“沒能抓到刺客,實在抱歉,你們要是懷疑我,我可以走,但我沒有傷害公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就是事實。”
“信,我當然信,你不僅不會傷害公主,你還會捨命保護她。”師中走向翁歸靡,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沒說錯吧,左賢王。”
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