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世人卻看不透她的想法,這到底是恩賜還是折磨。
回到家中,龔女王嚴陣以待,風華老老實實交代這澳門之行的經過,回來為妹妹接風的陳禕革、陳禕鑫兩兄弟自然聽得津津有味,對小妹的有勇有謀大加讚賞。
倒是龔芳玲卻有些意興闌珊,就差張嘴打哈切,風華有些無奈,在女王大人眼中,自己這些事說不定就和過家家一樣無聊,一直到風華說到自己最終贏回賭牌時,龔芳玲才終於停止打瞌睡的念頭。
“拿到了?”龔芳玲饒有興趣地開口“拿來看看。”
風華乖乖遞上傳說中的賭牌,其實就是一個籌碼模樣,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畢竟賭牌之爭後,到底哪家勢力獲得賭牌一目瞭然,完全做不得假,手中的這個賭牌用處也不大。
“切,還是這副老樣子。”龔芳玲十分不屑地開口,隨手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回去,風華急忙接住。
“你以前見過賭牌?”風華小心翼翼地開口,心中對女王大人的崇敬更是猶若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龔芳玲瞥一眼風華,渾不在意地開口“這有什麼好稀罕的,你娘我當初還和賭王開過一局。”
話語頓了頓,帶了點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你們現在的不同,那時候的賭王還沒有到爛大街的程度,手上確實有兩把刷子。”
“呃……”風華表示無法想象“贏了輸了?”
“廢話。”龔芳玲沒有開口,兩位狗腿的兒子急忙接話,他們女王大人那可是幾百年才出一個的妖孽,怎麼可能輸給那些宵小之輩。
好吧,風華也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女王永遠是完美的,女王永遠是最厲害的,這簡直已經成了陳家信仰,自己等人就是女王大人最忠誠的信徒。
“那現在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處?”風華可不敢像龔芳玲一般隨手亂扔,而是小心翼翼地放入錢包中,龔芳玲不耐煩地蹙眉。
“這是你的了,想怎麼用都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你當初讓我去爭賭牌果然是因為好玩對吧對吧對吧,風華活生生嚥下一口血,表示以後要距離女王大人遠一點,再遠一點,完全沒辦法用人類的思維揣度啊。
“對了,何叔叔讓我給您帶個東西。”
風華拿出一隻墨綠色盒子,其上花紋繁複,恍若中世紀盔甲上的古老刻花,帶著歲月塵封的意味,龔芳玲收起面頰疲懶之色,伸手接了過來。
“他還說什麼了?”
風華將老人的話原原本本地傳了回來,心中也不禁感慨,龔女王年過半百依舊容顏不老,何先生雖然目光如鷹但卻坐在輪椅上,難免給人一種英雄暮年的悲哀,兩相對比,實在無法想象他們當年的感情糾葛。
“何家?”龔芳玲指端按在盒子上,唇角帶著點嘲諷笑容“老傢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好不容易把我的東西換了回來,現在又想讓我的女兒為他賣命。”
風華大惑不解,龔芳玲開始一層一層地拆開盒子,墨綠色的盒子中卻有著七把鎖,金燦燦的小鎖帶著些歲月浸染的刻痕,但外表看來卻幾乎一模一樣,最奇怪的是雖然何先生給了風華這個盒子,卻並沒有給她鑰匙,令人不知如何開啟。
“這是什麼?”
“七巧鎖。”龔芳玲隨意回答著,從盤起的髮髻中隨意拿出一隻黑色小卡子,用尾部在鎖眼中鼓搗。
鎖眼看起來並不難開,一進一出就能聽到清脆地咔咔聲,似是金鎖已被開啟,女王大人按照奇特的規律將金鎖一把把開啟,而後卻並沒有急著將內裡塵封的小盒子翻開,而是重新開了一遍鎖,這一次的速度慢了不少,但龔芳玲手指不停,靈活地在其中穿梭,優美地宛若表演。
“滴滴。”
有些奇異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內裡古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