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奴婢聽著皇上說在這裡實在太憋悶了,這皇上做的實在憋屈呢。”
錢公公臉上露出了光芒這可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啊,錢公公說道:“皇上真的這麼說嗎?”
方如畫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還要張嘴說話,江世安暴怒的聲音響起:“胭脂,胭脂。”
“哎,來了,來了。”方如畫的眼睛給了一個錢公公的別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扭著腰回到大殿,錢公公看著方如畫心裡樂著,看來這個美人計實在好用呢。
方如畫走進寢殿內看著江世安坐在床上,身上只是虛搭著明黃色的中衣,滿臉笑容慵懶的躺在床上,方如畫嬌嗔的瞪了一眼江世安,方如畫使勁擰了一下江世安腰上的一塊皮肉揚聲說道:“皇上叫奴婢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江世安一把拉過方如畫壓在方如畫咬著方如畫的耳垂說道:“你說什麼事情,自己是好事情啊。”
哈哈。。。皇上你好討厭,方如畫嬌喘連連的說道。
“我還有更討厭的呢,你要不要試驗一下啊。”江世安隔著方如畫的衣服咬了胸前的稚嫩,方如畫倒吸一口冷氣瞪了一眼江世安,江世安挑了挑眉毛大聲的說道:“錢金銀給朕送些酸梅湯來,還有朕要沐浴給朕準備一個大一點沐浴桶來,朕要和胭脂洗個鴛鴦浴。”
錢公公連忙說道:“奴才遵旨。”
方如畫和江世安荒唐了一整夜,連洗澡都洗了三次才洗完,只是淨身房裡到處是水汪汪一片,江世安抱著方如畫出了淨身房,已經是渾身神清氣爽,只是方如畫已經累的渾身骨頭都散了架一般。
“哦?”太公主坐在龍鳳的軟塌上聽著錢公公的稟報,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皇上昨晚和你一個戲園子裡面的女人荒唐了一晚上?”太公主有些混沌的眼睛瞬間晶亮了起來。
錢公公彎著腰笑著說道:“是啊,聽那胭脂說皇上抱怨這皇上當的真是憋屈呢。”
太公主笑著了起來,眼角的皺紋也深了許多:“好啊,好啊,只要世安想明白了,本宮哪還能難為世安呢。你說是吧,妹妹。”
太公主轉身看著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捻著佛珠的棲貴妃,棲貴妃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太公主不放心別人看管棲貴妃,而且也曾經有過幾次有人暗中派人救棲貴妃,所有隻有自己來看管,這樣誰也不能把這個江世安手中的王牌怎麼樣。
太公主太瞭解江世安了,江世安最在乎的自己的母親了,抓住了江世安的母親就像砍斷了江世安的翅膀一樣。
太公主看著棲貴妃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冷哼了一聲然後朝著錢金銀說道:“把那個胭脂找來,本宮要見見她。”
早膳也是侍衛送進來的,這膳食倒是不差,糕點五樣,湯水兩樣,燕窩粥,十分的爽口的小菜。
江世安從床上把還是熟睡的方如畫挖了起來,方如畫迷迷糊糊的看著江世安睡眼朦朧的說道:“你怎麼不困啊。”方如畫記得昨晚他好像也沒有睡。
江世安笑著說道:“去吃東西,吃完東西我們在睡,反正現在我除了睡覺吃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方如畫這才明白江世安哪裡是不困,只是心裡慌亂睡不著而已,偌大的宮殿沒有人和他說話,四處空空蕩蕩,這樣囚禁的生活會把一個人逼瘋的,這太公主對江世安用的也是一種酷刑,而這種酷刑江世安已經受了兩個月了。
方如畫掙扎了一下:“我自己下去走。”
“不,我抱著你。”江世安執拗的抱著方如畫走到膳食桌子面前,方如畫坐在江世安的懷裡,江世安說道:“寶貝你想吃什麼。”
方如畫看著江世安的樣子說道:“吃什麼都好,我下去吃吧。”
江世安打了一下方如畫的pi股說道:“怎麼不聽話呢,我餵你。”江世安夾起一個棕色的糕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