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鶴樓氣勢還宏偉否?”
“廢話!你沒長眼睛啊,前面寫的天下江山第一樓!”魏五滿臉排斥,趕緊離這朱八戒遠了兩步。
“咳咳,”朱八戒抹了一把冷汗,又陪笑道:“五哥,那我便作詩一首,讚美一下這天下江山第一樓好了!”說罷,還不待魏五反對,便自顧自的吟了起來:“揚子江上黃鶴樓,幾隻小鳥蹲上頭!屋簷小鳥嘰嘰喳,不知朱哥在下頭!”
賣弄完這首打油詩,朱八戒忍不住氣宇軒昂,搖了搖手中的摺扇,一身土黃色綢衫在風中搖擺,頗有幾分才子之氣,惹得遠處幾艘官船中的少女忍不住俏臉泛紅。
唯一聽到這首千古奇詩的人,魏五哥兩眼一翻,險些被這首打油詩雷昏了過去。
朱八戒整了整衣衫,清咳兩聲,搖晃著扇子朝那天下江山第一樓行了過去。魏五略微的寬慰了一下受到極大刺激的小心臟,快步跟著走過去。
朱八戒回頭詫異道:“魏兄弟,我說,這個,我今兒個錢未帶夠,這請你喝酒的事情。。。”
“我是來報道的!”魏五鄙夷的掃了朱八戒一眼。
“啊?什麼?五哥,您說的是真的嗎?您在黃鶴樓就職啊?這黃鶴樓裡的小二可都是精挑細選的,在這裡上班,隨便得到兩個達官顯貴的賞識那就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啊!”朱八戒乍一聽魏五要來黃鶴樓上班,肥臉上即刻佈滿了恭維、諂媚之色。
“呃?朱兄弟,你不是來給你家老母親訂八十八桌酒宴的嗎?還不快去?”魏五有些驚奇,難道這在黃鶴樓上班的全部都是像本五哥這等精英中的精英、手機中的戰鬥機?
二人行登了長長的臺階,卻見門口俏生生的站立著兩個一襲粉色長紗的婢女,兩名婢女顯然調教有加,見到一個俊俏少年和一個相貌怪異、四肢粗短中間肥大的肉球一併行了上來。鞠躬道:“兩位公子,裡面請!”
“嘿嘿,嘿嘿,兩位妹妹,好說,好說,不知道兩位妹妹貴姓啊!”朱八戒同志一雙小眼放光,不斷的上下掃蕩著那薄紗下的嬌軀。
兩個婢女被這肉球一般的人看得俏臉通紅,卻是不敢著怒,這家店的掌櫃平日裡的調教便可見一般了!
魏五也是賊眼泛著光面四射,見右側那婢女抬頭羞紅在臉蛋兒悄悄的打量自己,忍不住心中一騷,一雙桃花眼猛地眨巴了兩下,卻是把那婢女電的嚶了一聲,耳根都紅了。
稍稍的調戲了下未來的女同事,魏五心中騷騷,邁著大步搖頭晃腦的行了進去。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淡雅卻不惡俗,卻是擺在屋角的一爐龍涎香。而那正對著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白雲黃鶴”陶瓷壁畫,兩旁卻是兩幅長約七米有餘的楹聯,左邊書著:“爽氣西來,雲霧掃開天地汗!”,右邊則是“大江東去,波浪蕩盡淨古今愁!”
“好楹聯!好楹聯!”魏五不禁為這兩幅楹聯的氣勢所傾倒,忍不住拍手嘆息了兩句。
“哦?這兩句楹聯正是我們鄂州刺史朱道羽所提!莫非這位公子也懂詩詞楹聯?”一個長相和餘老頭有七分相似的老者捋著鬍鬚行了過來,魏五稍一側目心中就肯定了這老頭必然是自己的新上司!這新上司比餘老頭少了幾分圓滑、卻多了幾分沉穩。
乖乖!這個時候不表現什麼時候表現,卻是沒有發現當這老者提到朱道羽時候,他身邊的朱八戒肥胖的身子微微的一顫抖,仿似十分的懼怕一般。
“嘿嘿,我看這朱大人的楹聯好是好,不過卻有些地方可以略作修改了!”魏五搖頭晃腦,訕訕的笑著。
“哦?老夫乃是這家黃鶴樓的掌櫃餘大如,對於詩詞歌賦也頗為喜愛,望聞閣下高見!”餘大如雖然心中有些不信這小廝能改動鄂州刺史的楹聯,但卻裝出一臉真誠的樣子。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