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還有莫名其妙的蠱毒,魏五遽然間毛髮根根豎起,我這是進了一傢什麼酒樓當小二了?聯想到那深不可測的大東家,居然連黃鶴樓都是他旗下的產業。隱約間,魏五感覺這酒樓便好似一盤迷局,又是緊張又是不安生。
轉念在想,老子怎麼說也算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學問、最有見識的人了,這水再深,有老子的見識深?這大東家再神秘,能有老子的身份傳奇?想到這裡,魏五同志心中騷騷,哼哼,什麼大東家,什麼老餘,都是小菜菜啦!哎呀,我知道了,肯定是類似明朝錦衣衛那種特務間諜組織了。魏五一拍腦門,那清兒怎麼辦?是個什麼身份?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肯定是從小被餘老頭拐過來的。自以為想通了其中關節,魏五洋洋得意。
“五哥!”清兒走到門前輕聲喚道。
“清兒,快些進來,我有話要和你說!”魏五一把將門拉開,滿臉的嚴肅,那大手卻非常嫻熟的拉起段清兒的小手。
這人,怎地這般放肆,段清兒俏臉通紅,抽出小手,呸了一聲道:“你,你這人怎地沒個正經!有什麼事情要說?”
魏五老臉一紅,剛剛在外面還任由自己拉手的小妞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害羞了,尷尬的乾咳兩聲:“額,清兒,先進來,先進來再說!”
餘老頭剛剛支住了大門行在院中,回過身來瞧了一眼正在尷尬的魏五,又自言自語道:“唉,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年輕人,這月夜風高的,都這麼放得開了。”他聲音不大,卻正好傳入二人耳中,魏五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也抽搐了兩下。段清兒更是羞不可抑,“嚶”了一聲,就把魏五從屋中推了出來。
這該死的老東西,壞人好事,破壞老子的風花雪月!魏五被推出門外,心中窩火,忍不住在心中狠狠的問候了餘老頭的家人幾句。餘老頭卻是不理會魏五想要殺人的眼色,徑直走回屋裡,魏五站在院中,見屋裡燈影一閃,燭火就滅了。感情這老傢伙這樣就睡了?
“清兒妹妹!”在院子裡悻悻的站了一會兒,魏五惦著老臉喚道。
卻是無人回應,惦著老臉又喚了兩聲,段清兒終於紅著俏臉,行了出來。
“嘿嘿,清兒啊,你瞧我這明天不就要走了麼,咱們關係這麼熟,最起碼也得秉燭夜談一下下吧!”魏五厚著老臉,訕笑道。
在這唐朝,公子騷客們為了博得佳人芳心,都是吟詩作畫,風雅之至。天下唯獨這魏五一人,拿著後世的泡妞心得,說話粗俗不堪,卻也偶爾能吟上幾句雅詩,段清兒未來之前,尚在閣中見過的年輕公子都是些自命不凡,風雅倜儻的才子,哪裡見過魏五這種怪胎。心裡對這魏五,既是好奇,又是好笑,對於他時不時的奇怪觀點和絕品詩句,卻是佩服之至。心中對於這魏五的感覺,既羞且惱。
“呸,你這人忒地無恥,誰和你關係很熟了!”段清兒輕呸了一聲,那俏臉卻是愈發的泛紅了。
“哈哈,當然是我漂亮的清兒啦!”魏五一雙桃花眼中賊光四射,蕩笑著道。突然想起馬上要去鄂州,卻不知何年何月能夠再見到段清兒,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沮喪,這年代,沒手機,沒汽車,連個火車都沒有,我怎麼見我的清兒妹妹呢!有如此佳人在身側,自己卻要離去,也的確為難了我們的魏五同志。
赤壁磯頭,臨江懸崖,高懸著兩顆大字,正是“赤壁”,只見這二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猶如銀鉤鐵劃,張揚跋扈,筆式雄奇,絲毫不受約束。“清兒,你知道這雕刻在赤壁崖上的字是誰寫的嗎?”魏五咧嘴一笑,輕聲問道。
“這個,我不知曉,不過聽老人們說是前輩高人仗劍在崖上削的。”段清兒的注意力被魏五哥成功的轉移了過來。
“哈哈,這兩個字啊,說起來可有故事了!當年東吳劉備聯軍在此一把野火葬送曹軍二十六萬兵馬。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