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著安大帥北征吐蕃、奚這些野蠻人的,手底下的性命恐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讓他在此發了狂,那。。。朱八戒張了張口,諂笑著湊了過去,小聲道:“這位爺,他們。。不是要拿劍射魏五,而是要一起和魏五斗文!您拿刀砍也沒用啊!”
孫卓衣老臉噌地一紅,拍了拍腰間地刀柄,瞪了身邊這死胖子一眼,惡狠狠地道:“你這死胖子,當我不知道他們要文鬥嗎!你瞧不起我只讀過私塾?”他虎眸一瞪,煞氣襲來,直把朱八戒嚇得臉色煞白,不知所措。
“孫將軍,這裡是鄂州!”安祿山冷冷地,一字一頓地低聲說道。
“主。。。我知會了!”孫卓衣氣勢陡然一降,話音轉低應道。
朱八戒看在眼裡,這孫卓衣簡直就是莽夫一個,連鄂州刺史朱道羽都沒有放在眼裡,卻被同行地另外一個虎背熊腰地大漢隨口一句話嚇得臉色鐵青,莫非這健壯如牛一般地大漢才是真正殺人不眨眼地大魔頭?他想到這裡,忍不住多看了安祿山兩眼,只覺得愈看愈像。。。
安祿山察覺朱八戒在盯著自己,扭過頭來隨意地看了朱八戒一眼,朱八戒卻是差點連尿都嚇出來了,這哪裡是看人,這簡直是看一頭待宰的豬!
“好了,你們倆別爭了,瞧他們派出個代表先來和我對對子呢!看這樣子,像是來打前哨的,不堪一擊,不堪一擊啊!”魏五嘻嘻一笑道。心中覺得可笑,這些才子方才我對倒柳道旭時候,只有一兩個人蹦躂出來,這會兒,卻推薦個最弱的來試試我的水平?
那邊人群中行出來一個白衣青年,吃的白白胖胖,卻也是瀟灑翩翩地行了過來,十分有禮貌地一揖正欲說話,魏五卻咧嘴笑了:“不用自我介紹了,你們這一個一個來的,我記不過來的!你就直接放對子吧!”
這白衣青年臉色陡然一紫,汗珠紛紛滴落,竟然就痴痴呆呆地愣在那裡,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沉默了許久,方才小聲小語,頗沒有底氣地道:“我,我和你這小二對詩!”
誒,這回魏五倒是來了興趣,他老臉泛光,心中騷然,詩?連李白都服我的詩了,就你們這些個小蝦米們,還不是手到擒來?什麼蘇東坡、唐寅、李清照。。。全部附體啊,五哥我對死你們。。。
魏五咧嘴大笑道:“你什麼詩,你先來吧!”
這白衣青年輕聲咳嗽兩聲,身後議論紛紛地諸多才子佳麗們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聽去。
這青年口中喃喃,思索半響道:
“一人兩人三四人,五人六人七八人。
九人十人十一人,全部都在宴席間!”
這,這他孃的也算詩嗎?魏五瞠目結舌,這水平,比朱八戒那首《黃鶴樓》只低不高啊!果然是先期探路的炮灰級小螻蟻,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張口便吟出一首後世所有人耳熟能詳地詩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詩剛一吟完,安祿山便騰地一聲站了起來,熊掌伸出,又快又狠地拍了拍魏五地肩膀,急急地問道:“魏五,這詩叫什麼名字!”
“呃,我這是前些日子見農人辛勞,隨性而作,名字嘛,就隨便起一個好了。恩,就叫——憫農詩!”魏五被他一巴掌拍的肩膀生生作痛,卻大言不慚,裝模作樣地思索了半響道。
“憫農詩,好一個憫農詩!我們所有的兄弟都是窮苦出生,魏五,你可否將這詩寫下來送於我!”安祿山神情頗有些激動,如熊一般強健地體魄略微有些顫抖。
這安祿山倒也不像歷史上寫的那般大奸大惡,竟然也是個同情勞苦人民之人,魏五對於安祿山頓時升起一絲好感,他擺了擺手道:“安。。。將軍,您喜歡,我便送與你好了!”
安祿山當初也是貧苦家庭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