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和暗月到了京城丞相府門口,正好撞上去市集買東西回來的菁漣。
因為暗月的手受傷,言笙便扶了她一把。
菁漣看到言笙扶暗月下馬,心裡一怔,愣了下,面色有些僵硬。
“有事?”
言笙見菁漣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半天不說話,淡淡地問道。
“啊?相爺,還沒吃飯吧?相爺可有什麼想吃的,奴婢去做。”
菁漣的手緊緊地攥著竹籃,平靜地問道。
言笙抬腳進了丞相府,低聲地說道,“不用。”
她還沒搞清楚,昨晚突然中了春藥是怎麼回事?她昨天明明沒有吃來路不明的東西呀。
難道真的與敏茗有關?但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敏茗。
算了,現在得先解決瑜國的事,就看瑜之韓的病情能堅持幾天。
菁漣抿緊嘴唇,望著言笙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痛意。
“菁漣,你不是餘姑娘的貼身丫鬟嗎?還是回去伺候餘姑娘吧,主子這還輪不到你伺候。”
暗月瞥了菁漣一眼,悠悠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菁漣一愣,抬眸看向暗月說道。
暗月眼神微動,冷冷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著什麼心思,我警告你,少在主子面前晃悠。”
“我倒沒想到你對她還有這番心思,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菁漣沉眸,沉聲地說道,然後拿著竹籃,轉身進了丞相府。
以前只覺得暗月是個溫順沉靜之人,現在才發現暗月還有另一副面孔。
不過也是,她以前是尊主夫人,暗月看在言笙的面子上,自然會對她恭敬有加。
而現在她只是餘瀟瀟的丫鬟,暗月喜歡言笙,見她和言笙搭話,自然不會對她有好臉色。
暗月微怔,心裡微動,這菁漣怎麼好像以前認識她似的,但她一向記性不錯。
菁漣是擁有異瞳的人,她若見過一次,必定有印象。
可她對菁漣的長相沒有一絲印象,但卻有一種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兩日後,瑜國皇宮,瑜之韓撐著身子,半靠在龍床上,臉色白中泛青,嘴唇蒼白無血色。
陳江、沐大人等幾位大臣跪在底下,商議要事。
“皇上,如今墨王爺蠢蠢欲動,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太子年幼,需要有人輔佐,而此人需有能力牽制墨王爺才行。”
“是啊,皇上,謹防墨王爺謀權篡位,還請皇上儘早做好打算。”
沐大人和幾位朝臣一臉凝重,戰戰兢兢地說道。
“是臣辦事不利,丟了兵符,只怕兵符已經落入薛景熙之手,臣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陳江灰頭土臉地跪在地上,自責懊惱地說道。
一回到京城,陳江便第一時間進宮向瑜之韓請罪。
“陳江,你跟隨朕多年,咳咳咳,朕一向最信任你,可你卻讓朕腹背受敵,咳咳——”
瑜之韓看向陳江,一臉失望地呵斥道。
如今可謂是內憂外患,他已經時日無多了,可瑜池然才三歲,如何能擔起皇室重任?
“臣失責,辜負了皇上的信任,臣這就以死謝罪。”
陳江低著頭,心裡很不是滋味,抽出長刀就要自我了結。
他是瑜之韓的書童,從瑜之韓還是皇子時便跟隨著。
如今他犯了大錯,有愧於皇上的信任和重用。
“今日的乾清宮好生熱鬧啊,陳江你這舞刀弄槍的做什麼呢?要死也別死在皇上的寢宮,不然多晦氣。”
言笙一身青衣走進殿內,瞥了一眼陳江和瑜之韓,悠悠地說道。
陳江微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