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娘娘。”眾人本來還想看熱鬧,見冷燕安如此說,也只好退下。
冷若雲輕笑,她果然沒猜錯,一涉及言笙的事,冷燕安必定不淡定。
孟繁落想拉她下水,只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夜裡,在丞相府的言笙收到了皇宮裡的訊息。
“尊主,孟繁落和御前侍衛覃齊私通,證據確鑿,冷燕安將此事告知了蕭太后,蕭太后大怒,將孟繁落賜死,而覃齊被亂棍打死。”
暗月目光溫柔如水,凝望著言笙,低聲地說道。
“瑜之韓可知此事?”言笙眸光加深,問道。
冷若雲倒是厲害,將人算計得明明白白,連她也被算計進去。
如今孟繁落和覃齊已死,瑜之韓病情惡化的真相,便無人知曉。
不過這樣一來,瑜國便能提前收入囊中。
“蕭太后擔心瑜之韓得知此事,加重病情,便封鎖了訊息,只說孟繁落小產。”
暗月眉眼微動,嬪妃和侍衛私通,還懷孕了,這種事傳出去,總歸有失皇家顏面。
但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少宮女太監都知道了。
瑜之韓這頂綠帽可是實實在在的,可憐的是孟繁落那未出世的孩子,死於腹中。
“冷若雲呢?”言笙沉吟片刻,看向暗月問道。
“因當眾和嬪妃互毆,有失宮規禮儀,被冷燕安罰抄宮規並禁足一個月,以儆效尤。”
暗月眼神閃過一絲不解,沉著地說道,尊主為何問起冷若雲?
莫非真如孟繁落所說的,尊主和冷若雲私通?
言笙眼神微動,淡聲說道,“知道了,退下吧。”
暗月未動,雙眼凝望地言笙,沉默不語。
“怎麼了?”言笙見狀,抬眼看向暗月,溫聲問道。
“尊主,屬下傷口又裂開了——”
暗月抿了抿嘴唇,眼底帶著濃重的情意,伸出綁著繃帶的手,大著膽子說道。
自從向尊主表明心跡後,她有些尷尬,但也舒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起來。
言笙薄唇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嗎?過來我看看。”
這都三天了,她給暗月用最好的金瘡藥,想必手上的傷口已經快癒合了,怎麼會裂開?
暗月眼神微動,走到言笙的身旁,將手上的傷給言笙看。
言笙一看,暗月手上的傷口確實裂開了,還溢位了血,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看把你能的,手不想要了?”
言笙眸光微動,低聲訓斥說道,隨後在抽屜裡拿出一瓶金瘡藥,抹在暗月傷口上。
這傷口就算不上藥,以暗月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會裂開和流血。
唯一的可能便是暗月故意不想讓傷口恢復。
“什麼都瞞不住尊主,屬下知道錯了。”暗月垂下眼簾,認錯道,心裡卻甜滋滋的。
言笙輕嘆,見暗月認錯態度誠懇,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動作輕柔地給暗月上藥。
暗月嘴角輕揚,原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感覺。
以前年紀小,只知道母親和府上的一個僕人範叔關係很好,兩人還曾是戀人關係。
比起親爹打壓放養,範叔對暗月很照顧,母親也只有面對範叔時,臉上才有一絲笑意。
那時候她並不懂,這就是情之深愛之切。
範叔愛母親,對她也愛屋及烏,甘願留在凌嵐山莊當僕人。
如今她暗月也找到喜歡的人,也能跟範叔一樣為愛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只可惜尊主和她有著雲泥之別,雖近在咫尺,卻相隔甚遠,她不敢越界。
每天能偷偷看著尊主,陪著尊主,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