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了?臉越來越紅,身上還有些發燙。”
雙兒扶著冷若雲,不解地說道,小姐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雙兒,快我回去。”冷若雲有些難受地說道。
冷若雲抬眼看向手上的紅珊瑚手串,瞳孔微沉,趕緊將紅珊瑚手串摘下。
瑜予世給她下藥了?剛才她只接觸到瑜予世的紅珊瑚手串,還戴在手上好久。
“是,小姐。”雙兒來不及多想,趕緊扶著冷若雲快速離去。
楠溪見冷若雲剛離開不久,瑜予世就悄悄跟著離開,心裡頓感不妙。
“笙笙,我——”
楠溪剛想跟言笙說什麼,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後院出來,閃身離去。
那個身影極為熟悉,一襲青衣,三千青絲僅用一根銀色絲帶綁住,讓她忍不住想知道是何人。
“溪兒,你怎麼了?要去哪裡?”
言笙見楠溪有些魂不守舍起身就要離開,猛地拽住楠溪的手,輕聲地說道。
“笙笙,冷若雲好像被下藥了,恐怕有危險,你快過去看看。”
楠溪回過神,抬眼看向言笙,柔聲地說道。
看樣子冷若雲應該是中了媚藥,如花一樣的年紀,若是在及笄之禮被糟蹋,絕對是一生的噩夢。
言笙微愣,輕聲地說道,“好,你先在這等我,我現在過去看看。”
楠溪點點頭,看著言笙離開,心裡思考那個身影會是誰?為何會如此熟悉?
冷若雲有些踉踉蹌蹌地回到梨院,突然雙兒被人打暈。
瑜予世眼神微閃,出現在冷若雲的眼前,臉上掛著笑意。
看到雙兒暈倒,冷若雲臉上一驚,猛地抬頭看向瑜予世,心裡有些恐懼。
“四殿下,你要做什麼?”
冷若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臂,忍不住後退,臉上和身上越來越熱,眼神有些迷離。
“若雲,你真迷人,放心,本殿下會對你負責的。”
瑜予世眼中閃過一絲得逞,不顧冷若雲的掙扎,上前將她抱到床上。
冷若雲以前總是拒絕他,瑜予世雖然惱怒,但想到冷若雲遲早是他的人,便沒有對她用強。
現在孤野已經不打算幫他了,也不打算將冷若雲嫁給他,瑜予世只能出此下策。
“啊——走開,不要碰我——”
冷若雲感覺自己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只能無助地喊道。
她身體燥熱難耐,渴望瑜予世的靠近,可還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瑜予世眼中全是興奮,貪婪地吻著冷若雲的脖子,將她的衣服都褪去。
冷若雲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頭上的金笄也隨之掉落。
她眼中滿是絕望,瑜予世就是個畜生,居然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她。
今日是她的及笄之禮,終究將成為她一生的恥辱。
突然門被人踹開,一個男子猛地將瑜予世打倒在地。
“放肆,薛景煦你居然敢以下犯上?本殿下勸你別多管閒事。”
瑜予世惡狠狠地看向薛景煦,沉聲地說道。
“瑜予世,你還真是死性不改,還敢玷汙人家清白姑娘?”
薛景煦拎起瑜予世的衣領,憤憤不平地說道。
冷若雲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春光乍洩,因為藥物的作用下,忍不住低聲呻吟。
瑜予世冷笑地說道,“哼,你算什麼東西?敢教訓本殿下?你闖冷若雲的閨房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怎麼?你也饞她的身子?”
“胡說八道,本世子才沒有你那麼齷齪。”
薛景煦掄起拳頭,狠狠朝瑜